-跑不了。”
曼特插嘴道,“我聽見曼森在電話裡說,你的廣告案把雪兒的創意打得落花流水。”
“他是這麼說的”我迫不及待地問。
“沒說這麼多。”
曼特說,“我隻是想要你别再喋喋不休了。”
“你這個大騙子。”
我說著扭頭到走廊的方向看雪兒是否正朝會議室走。
“你這麼一個大騙子,我怎麼敢相信你說的話呢天哪,我真希望能簽下——等等,我能問你一件事嗎”曼特又插嘴說,手裡擺弄著一支黃色的水筆。
他用這支筆圈出他最喜歡的照片,“你為什麼想要那個副總裁的位置”我瞪著他。
“說真的,好好想想。”
他說,“告訴我為什麼你這麼想要那個位置。”
“我怎麼會跟一個輔修心理學的傢夥成了朋友”我呻吟道,“我恨你這麼乾。”
“典型的逃避案例。”
曼特裝出在筆記本上亂畫的模樣,“瞧,你現在賺得不少。
你乾活努力。
升職代表的隻是拿更多錢,乾更多活。
這真是你想要的嗎多得多的錢。”
我指出。
“好吧,會有多得多的錢。”
曼特說著朝後仰了仰,把兩隻腳放在他的桌面上,“但是你掙得己經非常多了。
我可以說得再坦白一點嗎這段時間你看起來不太好。”
“嘿。”
我感覺有點受傷。
也許我還是不應該告訴他黑色跟他很配,也許我該告訴他紫紅色最好。
除非他是認為我最近實在瘦得過分了,那一切都可以原諒。
“你從來不睡覺嗎”曼特問,“上星期我收到你的一封郵件,發件時間是淩晨兩點。”
“輔修心理學專業加上偵探技能。”
我開玩笑說,“簡首是奪命組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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