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朋友。”
我說,“紐約的某人。”
亞曆克斯的眼睛裡浮上一絲笑意,“一個特别的朋友閉嘴。”
我說,“你聽起來跟幼兒園老師差不多。”
“這麼說——”她的手機響了,下半句話沒有說完。
“可能是送壽司的。”
她說著站起來。
“哈嘍”她聲音裡的熱度突然上升到了三十度左右。
“嘿!是你啊!本來打算晚點打電話給你的。”
她心不在焉地解開馬尾辮,一頭長髮垂到了肩膀上,她用手指擺弄著。
“今天晚上”我又拾起地上的雜誌翻了翻。
有那麼幾分鐘,亞曆克斯和我是在真正地交心。
可是等我們分析完爸爸媽媽,還可以說什麼除了相同的基因庫之外,我們還有什麼共同點“我很樂意。”
亞曆克斯說,“蓋瑞在紐約,不過我可以在拍完節目之後去見你。”
我打開雜誌讀起來,沒有聽到她後來講的話。
手裡的文章講的是一個個人資訊管理顧問怎樣理順一個女人亂糟糟的紙堆。
對了,對了,這是我最喜歡的招數之一——把郵件拿到垃圾箱的上方打開,這樣你可以首接把垃圾郵件扔掉,不讓它有機會占領廚房櫃檯。
哦,不過我還不知道這招:把電器收據釘在說明書裡,那當你需要退款的時候,東西便一應俱全。
“不好意思。”
亞曆克斯說著掛上電話,“剛才是布拉德利。
我應該問問他是不是想跟你打聲招呼的,不過剛才沒有想到。”
電擊一般的感覺流遍了我的全身。
“剛才是布拉德利的電話”我問。
我的聲音嘶啞。
我清清嗓子裝做咳嗽的模樣。
“嗯哼。”
亞曆克斯說著在大落地鏡裡審視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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