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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莉急著讓卡茲把注意力從米利安身上轉移:“那,那個織理,是不是也是因為這種紙很特别才想據為己有?”
“嗯……怎麼說呢,他其實也不是那麼壞的人,”卡茲為織理辯解著,“雖然這種紙確實很稀有,但在織理的眼裡恐怕算不得什麼。”
“為什麼?
他是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嗎?”
尤莉心裡有點小小的得意——她用了一個“不明覺厲”的詞!
“啊,”卡茲好像有點打不起精神,她愣了一下,“那倒也不是。
織理小時候家裡很有錢,很是見過些世面的。
後來他也並不樂意攀附權貴……不過這些事情不應該我來告訴你,等到你們熟悉了之後,讓他講給你聽吧。”
“熟悉……”尤莉對“織理”這人有些懼怕,雖然他們還沒見過面,“他不是不喜歡我麼?
我們能見面?”
“啊……嗯,他這人怎麼說呢,”卡茲罕見的,露出為難神色,“是個很複雜的孩子呢,不過他是個好人。
日子過得不順心的人總是難以集中精神——可是他是個很認真的人。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面冷心熱!”
“好吧……”尤莉咀嚼著她的這句話。
她們走到了活動室的門口,卡茲向門口的警衛點點頭,就推開了門。
今天活動室空無一人。
卡茲看向牆上的黑板,讀道:“‘約翰神父因小女兒生病,無法前來’,確實像米利安說的那樣呢。
隻是可惜了她,明日就要行死刑了。
約翰神父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前來的。
米利安很好面子,如果今日不是太過迷茫,也不會跟我說……”卡茲的聲音越說越小了,正當尤莉想讓卡茲重新說一遍的時候,卡茲忽然精神百倍了。
她朗聲說:“尤莉,今天我教你疊一隻鴿子吧!”
尤莉也就不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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