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賭蒂米西會不會救她,而是賭蒂米西能不能在她和卡瑟死之前研製出解藥。
她無比的相信蒂米西不會對她袖手旁觀。
這個局,她要以身入局,逼迫蒂米西出手。
“讓醫生們進來吧,讓他們輕點聲,卡瑟又睡著了。”
薑綰綰平淡的聲音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她坐在卡瑟的床前,纖長的手指虛虛的攏著卡瑟的手,眸光裡早已沒了淚光,隻剩下平靜。
助理看向德普斯公爵,在等他的命令。
德普斯轉過身,閉上眼睛,似乎有什麼晶瑩的光在面頰上閃了一下。
“安排醫護人員穿戴好防護措施進去。”
“是。”
助理趕緊轉過頭,心想應該是看錯了,德普斯公爵怎麼又哭了呢。
薑綰綰的方法很奏效,德普斯雖然不清楚薑綰綰和蒂米西的緣故,但很快他就接到了蒂米西的電話。
整個國會議員都在場接通了這個視屏通話。
視屏開啟,映入眼簾的便是身材矮小的蒂米西站在一塊黑色大螢幕前陰毒的盯著他們。
她那裡的設備短暫的抖動了幾下後,蒂米西打開了身後的螢幕,整個病毒結構清晰的躍入眼前。
蒂米西一手拄著柺杖慢慢的走到一旁坐下。
老教授欣喜若狂的大拍桌面:
“這就是covid病毒的結構!她解析出來了!”
德普斯和一旁的幾位議員臉上也終於有了效益,他們紛紛喘出一口老氣,滿眼期待的盯著視屏裡這位古怪的矮小女人。
一位老國會議員站起身鄭重地表示感謝:
“蒂米西小姐,我謹代表國會和東歐人民向你表達誠摯的感謝,我們已經派出最快的直升機飛往華夏,希望蒂米西小姐能幫助我們渡過此次難關。”
坐在鏡頭前的蒂米西看著他們虛偽的面孔,不屑的哼笑了一聲,撈過身邊的酒瓶大口大口的往嘴中灌酒。
而後她盯著那個眼熟的老教授說:
“嗬,你們國家至高無上享有唯一權威的阿斯德琳去哪了?難不成在研究過程中感染病毒有幸身亡了。”
她譏諷的語氣讓知道所有真相的老教授心虛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德普斯面色羞愧的解釋道:
“蒂米西小姐,最高實驗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我已經初步瞭解,過往阿斯德琳對你的種種迫害,國會都將一一追查,定會在疫情結束後給蒂米西小姐洗清冤屈。”
蒂米西冷笑一聲。
“德普斯?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她的哥哥,你現在根本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真搞不懂,你們哪裡值得她為安德魯家族豁出性命。”
蒂米西的心裡燃起一股名為不滿和嫉妒的怒火,導致她並不想再看到眼前這個男人,於是她讓國會的助理把攝像頭對向一開始說話的那個老傢夥。
“我不會踏入東歐的土地,所以撤回你們的飛機,不要把東歐的病毒帶到華夏的土地上。”
那名老國會議員沉思了兩秒後抬手讓屬下去撤回命令。
“我們會從現在開始全力配合蒂米西小姐的研究,你需要任何資料都可以……”
蒂米西抬手打斷他囉裡八嗦的話,她兩隻腳翹到桌子上,從視頻角度看,她的鞋彷彿就踩在他們的臉上。
她惡毒的聲音穿過螢幕:
“我可以在兩天內研發出解藥,解藥我可以無條件的給安德魯家族使用。”
“什麼意思?那東歐其他的人民呢?”
“他們與我何乾?我隻在意我的恩人,東歐人都死有餘辜。”
蒂米西毫不在意人命的語氣惹惱了老國會議員,但德普斯一個眼神過去壓製住他想要破口大罵的想法。
德普斯語氣沉著穩定:
“公佈解藥配方的條件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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