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0章
慕言深點頭:"是的,李誌正在搶救,情況還不明朗。但是澤景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失血過多,傷口過深,需要精細的縫合。"
"太好了太好了,"溫爾晚激動得熱淚盈眶,"我以為李誌他......他......"
"他還活著。而寧語綿死了,當場死亡。"
"她是自尋死路,憑什麼要拖累一條無辜的生命"溫爾晚說,"不管是澤景還是李誌,哪怕是大街上的一個陌生人,都不該為寧語綿一個人的瘋狂付出生命!她死就死,沒人會給她墊背!"
慕言深摸了摸她的頭:"不要激動,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
"不,我已經沒事了。"
慕言深拉起她的手,指腹擦過她手背的針眼:"因為你亂動,都腫了。"
"不礙事,我還是想去手術室。"
她心裡很不踏實。
澤景是因為她而受傷,李誌也是因為她受的傷!
慕言深......
對!慕言深也受傷了!
"你去包紮傷口了沒有"溫爾晚檢查著他的身體,"我記得你去救澤景的時候,寧語綿的刀胡亂的揮著,有傷到你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去撩起慕言深的袖子,又去拉低他的衣領,還試圖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越是著急,溫爾晚越是解不開。
"哎呀......"她說,"你自己脫,快,我明明看見你受傷見血了,怎麼傷口不見了你這個人,也不知道愛惜自己嗎就知道傻坐著在旁邊陪我"
"傷口沒處理是會發炎的啊,還會留疤。"
溫爾晚整個人都貼在慕言深的身上,著急的想要找到他的傷口。
慕言深也不說話,低頭看著她著急的模樣,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意。
她在關心他。
他貪戀並且享受這種感覺。
"慕言深你啞巴......"
溫爾晚的話還沒說完,門口忽然傳來一聲驚呼:"哎喲我的天。"
夏安好迅速的轉過身去,同時還捂上了喬之臣的眼睛。
隻聽見她說道:"我們是不是來得不太巧啊,我看見什麼了,會不會長針眼啊"
喬之臣問:"你看見什麼了"
"就是不能看的東西。"
"這裡是輸液室。"喬之臣說,"老慕不至於饑可到這種地步吧再說了,才發生過那麼驚心動魄的事情,還有那心思,那閒情逸緻"
夏安好咳了咳:"閉嘴,少說兩句。"
溫爾晚愣了好幾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的事情,多麼容易讓人誤會。
她......她隻是擔心慕言深的傷啊!
她連忙後退一步,結果太著急還絆了自己一下。
慕言深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撈進懷裡。
"進來吧。"他說,"喬之臣,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正經事"
"你能不能做點正經事"喬之臣反問,"你不亂來,我和安好怎麼會想歪"
溫爾晚的臉有些發熱:"我,我隻是在檢查慕言深身上的傷。"
她太擔心了,所以沒想那麼多。
"沒事,不用解釋,"夏安好抬手打斷她,"你們是夫妻,合情合理合法,完全可以。"
"不是的......我們就算是想,也不會在這裡啊!"
等等。
不對。
怎麼她越解釋越亂!
夏安好走進來:"看到你們這樣,我就放心了,應該沒什麼大事。我聽說澤景遇到危險的時候,魂都要嚇飛了!"
喬之臣:"是啊,油門一路踩到底,輪胎都快要冒煙了。"
路上,他們一直詢問著最新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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