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見自家兒子的這番身淚具下的哭訴,二伯母頓時大怒:“南嘉那個小賤蹄子竟然敢害的你斷了前程!”
“是啊。”
寧海德所謂的前程就是跟在那些公子哥身後混場子賭錢,旁人不知道,寧海文這個做表哥的還不親楚他的德性嗎。
寧海德說的話他是一句也沒有相信。
寧大聞言,卻覺得得了機會,同自家媳婦對視一眼,隨即便在桌子下踢了踢寧海文的腿,示意他說話。
有些話,他身為長輩不好說,便隻能使自己的兒子去做。
寧海文也是深的自己父親的真傳,立刻便開始添油加醋。
“海德一個男人,這前程毀了可是大事情,要我說南嘉這次真的有些過分了,即便是她對咱們心中有怨,也不該動手讓自家人的前程都給搭進去了。”
三兩句便給定了性,是南嘉心存不滿,害的家裡人沒了前程。
“這怎麼可能,南嘉不會是這樣的孩子,你可不要胡說!”
寧老太聞言,連忙訓斥,她可不相信自己這兩個酒囊飯袋的孫子說的話。
她不相信,耐不住有人相信,寧老爹虎著臉,一拍桌子:“夠了,都吃飯!”
“她心存不滿見不得自己家人好,那就隨她去了。”
見目的達到,寧大和寧海文忍不住得意,老太太再怎麼疼她,家裡終歸還是寧老爹說話做主。
隻要寧老爹不喜歡寧南嘉,老太太就算是心裡再寵著她,也别想把家產交給寧南嘉。
“爹,您别生氣。”
挑起了火,寧大又裝模作樣的充當好人:“也許是孩子會錯了意,南嘉應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都是一家子人。”
“不可能,我是親耳聽見人家說的,就是南嘉做的!”
寧海德聽見寧大這樣說,還以為是自己大伯要幫寧南嘉開脫,連忙否認。
“若是真的這樣的話,孩子哪裡有這些心思,怕是被有心之人教壞了。”
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這就是暗示是木春蘭這個做孃的教壞了南嘉,讓對付自己父親這邊去。
“你給我閉嘴吧!”
霍霍事的東西,寧老太看見就頭疼,更别說寧大是敗壞她孫女的名聲。
“好了!成什麼樣子!”寧老爹顯然已經相信了:“既然這樣,就少跟她們來往,你也是!”
說著還瞪了寧老太一眼。
見真挑的人動了怒,寧海德心裡得意,又見寧老太臉色難看,怕事後被寧老太罵,吃了飯便躲回了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被自家老頭子給說了一頓,寧老太雖說心裡相信南嘉不是那樣的孩子,也不敢在這幾天往木家去了。
南嘉一點也不知道寧海德竟然在家裡這樣顛三倒四的胡說,若是讓她知道了,必定要叫他好看。
“沈哥哥,你認不認識一個人,”看著書,南嘉想起那日自己去和一戶人家談生意的時候碰見的那個競爭對手:“我前天去同一個大戶人家談生意,碰見了一個男的,同你差不多大的年紀,也是來做生意的,就是有些奇怪,帶著一個面具在臉上。”
“是嗎,那個人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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