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是不是華國季家的繼承人啊,我就覺得這個名字熟悉,他是不是半個月前因為悔婚被趕出來的華國季家的繼承人?”
“就是他就是他!”
“哦喲,原來季宴之所以悔婚就是為了顧晚?”
“這顧晚到底何方神聖,能代表慕容集團來跟咱們公司談項目簽合同,能在來的第一天就搬進咱們厲總的辦公室裡胡作非為,還能勾引得和别人訂婚了的季宴悔婚回來找她?”
“咦——咱們厲總也是有女朋友的,就是前段時間經常來咱們公司的安安小姐。”
“啊,那顧晚是慣犯了,專門破壞别人感情?”
“……”
……
竊竊私語,跟蒼蠅似的。
沒完沒了。
最讓顧晚煩躁的卻並不是這些人對她的誤會,而是那一句“咱們厲總也是有女朋友的”,顧晚煩躁地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一推餐盤。
頂腮。
煩躁。
季宴見狀擔憂地安慰她說:“對不起,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我的事情,所以連帶著你也一起罵了,如果你覺得苦惱的話我們可以保持距離……”
“跟你沒關係,畢竟很明顯這些議論並不是因為你而來的,而是衝著我的。”顧晚卻坦然敏銳,她的眼神越過人群之外跟野鬼似的幽幽看向這裡的陳姐,煩躁地頂腮,“我很想心平氣和的。”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吃完飯後季宴不得不重新回了法務部,顧晚就隨便溜達著想回辦公室繼續作畫,然後就在剛洗完手準備離開衛生間的時候,被人叫住了。
“顧晚。”
沒有尊稱,也沒有帶小姐。
顧晚冷淡地扯起嘴角,回眸看向了倚靠在門口位置所謂的陳姐,“我原本以為你能忍得住,為此甚至還小小地遺憾了下。”
光在背後竊竊私語說人壞話潑人臟水有什麼意思?
有本事就當面對質。
當面撕。
聞言,陳姐挑眉輕歎:“如果是我的話確實能忍住的,但是我背後的人她忍不住。”
顧晚揚眉。
果然是被季宴說準了。
她並不喜歡季宴。
她受人所托。
“你背後的人是誰?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陳姐想了想突然聳肩眨眼說:“你不如,猜一下?”
猜?
顧晚輕蔑一笑:“我不是小孩子,不玩這種你說我猜的遊戲。”
陳姐見狀,也隻能再次把線索遞送到顧晚面前,“其實很好猜的,畢竟最不希望你跟季宴在一起的人應該也不多吧?”
顧晚想了想,眼神明滅:“厲寒錫?”
陳姐疑惑皺眉。
觀察到這微妙變化的顧晚揚眉,看來不是。
她再想了想,“慕容家安排的?”
陳姐這回的表情就更費解了。
看來也不是。
顧晚有些猜不出來了。
陳姐這下是真的有些無奈了:“那好吧,我提醒一下——她姓雲。”
顧晚想了想,恍然大悟眼神微動,“雲婉娩。”
“你果然和她說的一樣聰明,沒錯,就是因為季宴的臨時悔婚,以至於現在成了眾矢之的和世家笑柄的雲家大小姐——雲婉娩。”
邊說,陳姐還邊微笑著拍了拍巴掌,但她的眼裡卻並沒有對顧晚的讚賞,相反還滿是冷漠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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