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哥,你的意思是,咱們隻能束手無策,眼睜睜的看著雲光被起訴"
"難道你我還有别的辦法"梁金髮苦笑了一下,說:"我對雲光很瞭解,他絕對不會涉黑的,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别人想整他,給他安個罪名是很容易的!所以,雲光的官職是保不住了,有可能還會入獄!"
"不會的,不會的!"鐘德興有些失控了。"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雲光被整,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他的!發哥,你在市裡頭有沒有什麼關係,能不能跑動一下,咱倆去見見雲光"
"沒有!"梁金髮回答的很乾脆。"就目前這情況,我怕律師可能都很難見到他!德興,照我看,你還是去好好求一求你們縣的遲玉鳴吧。你放下姿態,帶上好禮,好好的求他,哪怕不能把雲光撈出來,為雲光多爭取一些權利也是好的!"
鐘德興向來心高氣傲,遲玉鳴是他和於欣然的死對頭,讓他去求遲玉鳴,他很難做到。
不過,孫雲光是因為他才被警察帶走,如果不求遲玉鳴,孫雲光的前途可就毀了,那樣的話,他會一輩子心裡不安的。
和梁金髮見面回到達宏縣,鐘德興心煩意亂,便徑直驅車來到於欣然家。
鐘德興去玉竹市和梁金髮見面的時候,於欣然動用她的關係打聽了一下,也打聽到和梁金髮瞭解到的情況一樣。
得知孫雲光被抓是遲玉鳴的報複手段,於欣然十分生氣,遲玉鳴實在太齷齪!
可她又很無奈!
如果張彥雄沒有調走,仍然當玉竹市市委書記,她隻需要一個電話,就能將孫雲光給撈出來。
可是現在,市委沒有大靠山,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人被欺負。
"姐,我打聽到情況了!"鐘德興有點沮喪的說。
"是嗎"於欣然微微感到有些意外。"我也打聽到了一些情況。"
"哦!"鐘德興也有點意外。"你打聽到什麼情況了"
於欣然把她打聽到的情況告訴鐘德興,然後問道。"你打聽到什麼情況了"
鐘德興把他打聽到的情況告訴於欣然,於欣然輕輕歎息了一聲說。"我瞭解到的情況和你瞭解到的是一樣的!"
"這麼說,孫雲光被抓,是遲玉鳴報複咱們的手段"
"是這樣!"於欣然點點頭。
"這可怎麼辦姐,你有沒有什麼辦法"鐘德興問道。
梁金髮所說的兩個辦法,他很難做到,或許於欣然有辦法,畢竟她是縣委書記,人脈比他更廣一些。
卻聽於欣然輕輕歎息了一聲說。"你覺得我現在這種情況有辦法嗎張書記都已經調走,市裡頭沒有大領導欣賞我,我找誰尋求幫助去"
"金書記呢,咱們可不可以找金書記幫忙"鐘德興問道。
聽鐘德興提到金海梅,於欣然頓時就沉默不語。
自從金海梅當上玉竹市市委書記之後,她也隻是到市委參加過幾次會議,跟金海梅沒有過什麼接觸。
哪怕是開會,金海梅都沒多看她幾眼,會議結束之後,她和金海梅也沒有過交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