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盛北延聽見她的笑聲,眉梢輕佻,伸手抱住她的腰,輕咬後槽牙道。
餘清舒抱住他的脖子,賴在他的懷裡,“怎麼了?盛北延,你都已經霸道到這種程度了嗎?連笑都不給我笑了?我不笑,難道還哭嘛?”
盛北延聽著她這伶牙俐齒的狡辯,氣得一臉無奈,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啄。
“……伶牙俐齒。”
餘清舒嘴角的弧度上揚,似是想到了什麼,問:“對了,你沒打他吧?”
盛北延一頓,垂眸看她,“你希望我打他嗎?”
“不希望。”餘清舒搖了搖頭。
盛北延眸色一深,聽到她這麼說,嘴角的弧度斂了幾分,“你是心疼他?”餘清舒皺了皺眉,有些納悶盛北延這腦子裡到底想的都是一些什麼?平時看起來挺自信的一個人,怎麼偏偏在他們的關係上,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他不自信?
“我心疼他做什麼?”餘清舒鬆開他,坐起身,“我心疼的是你。力都是相互的,你要是打了他,那你自己也會疼。我可不希望你為了這樣一個人渣,傷了自己。”
盛北延聽著她的解釋,眼底漫出笑意,也無所謂糾結她這話裡的真假。
他將她抱在懷裡,“沒事,我用的都是巧力,疼不到我這裡。”
聽這意思,那就是真的把威利給打了。不過餘清舒不知道的是,盛北延進去房間,一眼看到的就是威利光著上半身從臥室走出來。
那一刻,他周身的氣壓低的可怕。
威利看到他也是愣住了,忘瞭解釋,不,準確來說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迎面就是盛北延的一拳頭。
他整個人摔在地上,天旋地轉,眼冒金星。
餘清舒側頭看了一眼盛北延的側臉,忍不住眉眼彎了彎,“那就好。”
“我不是昨晚讓人把他們趕出去酒店了嗎?”盛北延問。
“我房間的熱水壞了,下去跟前台說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跟前台在吵。他們在大堂鬨,多少還是會影響到酒店生意的,所以想了想就把舊房卡給他們了。”
不過,那個時候餘清舒更多地是施捨,是變相的羞辱。
她可沒有那麼多的聖母心,忘記他們兩個對自己做的事情。
那房卡,看似是善意,實際上確實兩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茱莉亞和威利的臉上。逼得他們接了這兩巴掌,還要舔著臉接住她的施捨,忍下羞辱。
盛北延眸光微沉,薄唇一張一翕,“今天早上,我讓酒店的人把他趕出去了。”
話落,他視線落在她的臉上,觀察著她臉上神情的變化。
餘清舒無所謂的眉梢輕佻,“趕出去就趕出去吧。”
盛北延對她的這個反應很是滿意。
咕嚕——
餘清舒耳朵一紅,輕咳兩聲,摸了摸鼻尖,“我們還要在床上賴多久?我好像肚子有點餓了。”
盛北延一笑,“我讓餐廳送早餐上來,乖,起床吧。”
餘清舒頷首,從床上下來,徑自往浴室走。盛北延看著她的背影,嘴角上揚,眼底儘數是寵溺。
不刻,餘清舒便洗漱完從浴室出來。
嗡嗡——
放在床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有人發資訊來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房門外,酒店的早餐正好送了上來,盛北延去開門接早餐了。隨即,餘清舒斂了眸光,打開資訊。
一共兩條。
【威利】:這是你的吧?我放在前台了。盛北延看到了,不過放心,我並沒有說這是你的。另外,對不起。
後面一條便是威利拍下的一瓶藥的照片。
不用打開照片的全貌,餘清舒一眼就認出了那瓶藥——她的抗抑鬱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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