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舒在醫院跟小護士借了手機給易霄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
她跪太久了,在病房裡站著完全是忍著痛強撐,最後實在走不了了。
易霄看到她的時候,一臉駭然,揹著她離開醫院,回來後又急急忙忙的去給她買藥。
“你先去做你的事吧。”餘清舒打了聲哈欠,對小女傭吩咐道。
小女傭點頭,轉身就要去廚房準備午飯,餘清舒突然想起什麼,叫住她,問:“你叫什麼?”
“大小姐,我叫阿俏。”她渾身上下都透著拘謹和緊張。
餘清舒點了點頭,阿俏便轉身離開了。
易霄皺著眉頭將袋子裡的藥放在桌上,逐一介紹:“這個是噴霧,可以鎮痛,這個是藥膏,破皮的地方塗一下防止發炎。然後這個藥膏在用雞蛋揉過有淤血的地方之後塗上,淤血可以快點散。這個是口服的藥,也能幫你消腫去淤。”
餘清舒半闔雙眼躺在沙發上,“嗯。”“餘小姐,到底是誰把你帶走的?你怎麼會在醫院呢?而且膝蓋上還有這麼嚴重的淤青。這三天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餘清舒感覺眼皮越來越沉,易霄的聲音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閉上眼睛,聲線微啞,“易律師,你讓我睡一會兒。”
易霄動了動唇還想說些什麼,見餘清舒就這麼睡過去了,隻好把心裡繞成團的疑問壓下來,去廚房叫阿俏幫餘清舒上藥。
……
餘清舒睡到晚上被阿俏叫醒了,擔心在沙發上會著涼就讓她回房間睡。
她被擾了清夢,有點起床氣,但對上阿俏那雙關切卻透著小心的眸子,她怕自己說稍微重點的話就能讓眼前這個小丫頭嚇得一晚上不敢睡,隻好壓下去,起身上樓回房間。清晨八點,餘清舒醒了。
她起床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抬起手碰了碰鏡子裡倒映的自己。
這張臉,陌生又熟悉。
“你是不是還在?”餘清舒對著鏡子喃喃,像是透過鏡子裡的自己在問别人。
但過去半晌都沒有人迴應,浴室裡一片安靜。
她眉心微不可查的蹙了蹙。
她又聽到那個呼喊聲了,半夢半醒中,那道聲音格外的清晰,她想問問那個人是誰,是不是真正的餘清舒,想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她沒辦法開口問,更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裡。
餘清舒想了一會兒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乾脆不再往下想,打開花灑洗了個澡,換身衣服下樓。剛下樓,小麪包的香氣撲鼻而來,一下就把餘清舒的饞蟲勾了起來。
她走進餐廳,阿俏正好將剛剛烤好的小麪包端上桌,聽到動靜看過來,“大小姐,您醒了。”
餘清舒點了點頭,走到餐桌邊拿起一塊小麪包放進嘴裡,濃而不膩的奶香和烤過之後的香酥讓她的味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忍不住又拿了一個。
阿俏緊張的等待著餘清舒的點評,見她又拿了一個才稍稍鬆口氣。
她轉身走進廚房倒了杯熱好的溫牛奶走出來,“大小姐,您喝點牛奶。”
餘清舒頷首,坐下來,“阿俏,這麪包是你做的?”
“嗯,不知道合不合大小姐的胃口。如果大小姐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做其他的。”阿俏道。“你會做什麼?”
被這麼一問,阿俏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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