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滾出夙園。”戰司濯冷聲,話落,邁步徑自走出書房。順叔一聽,狠狠皺眉,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看來那天肯定是有什麼人在範小姐和餘小姐之間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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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餘清舒便早早出門回了餘家。
這些日子,易霄都住在餘家,聽到門口的動靜,他從裡面走出來,笑著迎上前:“餘小姐。”
“易律師。”餘清舒勾唇笑了笑。
易霄看了一眼餘清舒身後的那輛邁巴赫和從車裡下來的黑衣人,目光觸及他們胸前佩戴的黑曜石水滴,眉心輕擰,輕歎口氣。
自從餘清舒搬進了夙園,他就不怎麼知道餘清舒的情況如何。
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會不會被戰司濯欺負。“餘小姐,阿俏這次還是沒跟著過來嗎?”
“嗯,不方便。”餘清舒並沒有過多解釋,邁步走進去。
易霄跟在餘清舒的身後,聽到這句話,回頭看了一眼杵在台階下的黑衣人,神色微微凝重。
饒是餘清舒臉上沒表現出什麼,但他多少也感覺到了點異樣。
他跟阿俏雖說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他知道這個丫頭對餘清舒很是崇拜,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餘清舒的身邊,可自從他被帶走調查,餘清舒搬進夙園後,阿俏就沒再出現過了。
“餘小姐……”易霄越想越不對,腳步頓住,看著餘清舒的背影。
餘清舒轉過身,睨見他眼底的疑惑和擔憂,頓時猜出他在想什麼,但面上沒有露出任何破綻,明知故問:“怎麼了?”
易霄囁喏了兩下,“阿俏她沒出事吧?”“沒有啊,怎麼了?”餘清舒垂在身側的手,指節微曲,“是不是有什麼人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
難道他真的想多了?
易霄在餘清舒的臉上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不由得蹙眉心想。
“我今天要跟你說的事情,我不希望阿俏參與進來,所以特地沒帶著她過來。”餘清舒隨便扯了一句打消易霄的擔憂。
看來真的是他想多了。
也是,如果阿俏真的出事了,以餘小姐的性格,肯定不會這麼冷靜的坐以待斃。
易霄聽到餘清舒這麼一說,放下心來,但想到她說的“事情”,他神情嚴肅,“餘小姐,你特地約我見面,是為了什麼事?而且,不是說要約在咖啡館嗎?怎麼突然決定要在家裡說?”見他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餘清舒不由得失笑。
不知道的恐怕還要以為她要做多紅轟天震地的大事情呢。
不過,她要說的事一旦做了,好像引起的轟動也不會小。
“沒什麼,隻是覺得在家裡比較方便點,也省的你到處跑。”實際上是因為戰司濯突然給她解禁,不需要爬牆出去。
之前約在咖啡館是為了減少被髮現自己偷溜出去的風險,她不能確保餘家周圍有沒有戰司濯的人盯著。
但既然可以光明正大出去了,她也就沒必要大費周章了。
就是可惜了她為了繞過夙園安保係統的監測,成功侵入監控而花費的時間,足足三個小時呢。“那到底是什麼事?”易霄依言,在餘清舒的對面坐下,沉聲問。
“我之前給你的錢還有多少?是不是已經用完了?“餘清舒問。
話音一落,易霄立馬從口袋裡拿出那張之前她交給他的銀行卡放在桌上,道:“一分沒動,還在這卡裡,現在物歸原主。”
“五百萬?”
“對。”易霄頷首,溫聲說:“餘小姐,你之前說這些錢可以用在餘氏集團裡,但想要填上餘氏集團的資金空缺,這五百萬就是九牛一毛。現在餘氏集團內部還有戰氏的資金在撐著,雖然沒什麼盈利,但起碼不虧損,所以我就想著這五百萬給你留著,萬一你有什麼地方要急用錢,我就算幫不了什麼,但至少這五百萬可以幫著緩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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