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就像是有人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哽咽得讓人心裡發緊。觀眾們聽著這真實的、讓人心痛的抽泣聲,心裡不由得一顫。
她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台上的那個少年緊緊吸引。
原本那幾位評委都認定海銘要贏了,但楚蕭禾一上台表演,就把他們全給鎮住了。
心裡充滿了驚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鳳天舞眼睛瞪得老大,看著台上,自言自語地說:“這哭得也太真實了,不是哭,是痛苦,痛苦的哭喊,聽著心裡都發酸。”
董明瞪大了眼睛,感慨道:“天哪,這場景平平無奇,她竟然能演繹得如此悲壯動人!她稍微調整了下劇情,結果整個表演層次都提升了,觀眾的心都被她緊緊抓住了。”
心理戲嘛,演得不好就是乾巴巴的,讓人提不起興趣。但要是演得好,那可就不得了了,觀眾會跟著角色一起喜怒哀樂,心裡共鳴,簡直了!這就是所謂的感染力嘛。
所以說,那種能觸動人心、讓人難以忘懷的心理戲,才是電影的點睛之筆啊!
本來評委們都沒啥期待,但突然就被劇情給吸引了,跟觀眾一起沉浸進去了。
那小公子躺在地上,雙手全是傷,還是硬撐著爬起來,眼睛裡都是淚,但就是不放棄,用儘全力往前面爬。
他每爬一步都看著好艱難,但還是一點點地往墓碑那邊挪。
雖然隻有短短的兩米路,但他好像走了好久好久,終於才顫顫巍巍地爬到了墓碑前。
有些女觀眾看到這場景,眼淚都忍不住流下來了。
這幅場景,看得所有人的心裡,都難受得要命。
就像感受到了主角那種超級痛苦和絕望。
那少年喘了好一陣氣,才跪在墓碑前,手抖著用臟兮兮的衣服擦掉父母墓碑上的血跡。
少年在墓前安靜地回憶起以前那些溫暖的時光,眼裡閃著快樂的光芒。
但現在的落魄,看起來真的好淒涼。
他淚流滿面,聲音輕柔得像在耳邊細語,講起那些往事,聽得觀眾心裡都不是滋味。
北風像鋒利的刀子割在臉上,遠處傳來的簫聲,淒涼得讓人心寒,整個荒野都籠罩在這悲傷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少年的聲音突然變得斷斷續續,不再像之前那樣溫柔和純真,迴盪在空氣中,讓人心裡五味雜陳。
“我們曾經幸福,他們的到來就像噩夢一樣,把我的家給毀了,還讓我失去了你們……父親,母親,你們臨别時讓我快跑,換個地方重新開始,把過去都忘掉。”少年的臉上滿是哀傷,眼神中的純真逐漸被絕望所取代,彷彿被黑暗吞噬。
他的話語依舊柔和,卻透露出刺骨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就像兩把劍碰在一起,嗖嗖的殺氣直往外冒。
“這血債,我怎麼能忘呢……我做不到,我不想,我也不甘心……”
少年的眼睛裡全是怒火,說的話就像鋒利的刀子,在山穀裡迴盪,讓人心裡直打顫。
“……把我生活裡的光都熄滅了……隻有他們的血才能還我一個公道,哪怕付出所有我也要複仇,用這劍親手為那些無辜的靈魂討回公道。哈哈哈……”
小夥子把劍插在墓碑旁,鮮血從他的指尖滴落,沿著劍身緩緩流淌。
他突然仰天狂笑,眼神裡充滿了瘋狂和決絕。
他曾經的溫柔、善良早已不見蹤影,現在他的身上隻有無儘的黑暗和仇恨,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朵被詛咒的彼岸花,既美麗又危險。
獨孤靖以前是個特别善良、沒煩惱的富家少爺,但從那以後,他就像變了個人,成了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舞台上的燈一下子全滅了,這就代表戲演完了。
但觀眾們還是坐在那兒,一動不動,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因為他們都被深深地震撼了,還沉浸在劇情裡,走不出來。
雖然舞台上黑漆漆的,但那個瘋狂又絕望的少年形象一直在他們腦海裡盤旋,怎麼也揮不去。
真是太感人了,那種心痛到無法呼吸的感覺,她演得真是太到位了。
該溫柔的時候,溫柔得讓人心都要化了,該狠的時候,又狠得讓人害怕。
這兩種情緒,轉換得就像流水一樣自然。
看得人好像真的經曆了獨孤靖家被血洗的那場災難一樣。
明明隻是演戲,但好多人都被感動得哭了,為獨孤靖的遭遇和變化感到心痛。
觀眾席上的女孩子們,回過神來後,不少都掏出紙巾開始抹眼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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