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世豪對這樣的親吻記憶猶新,他不會忘記在蘇黎世的那間酒店裡,他們是多麼的快樂和肆意。那是他作為男人最大的美好。
朱莉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疲憊至極,頭輕輕地枕在他的手臂上,便睡著了。再醒來已是一個多小時以後,她伸手摸了摸慕世豪的額頭,燒退了不少。
她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恨不得記住他每一根頭髮所在的位置。
慕世豪,你會想念我嗎如果三年不見,你會忘記我嗎她的心裡在不斷地重複著這樣的問題。
朱莉看了看時間,天快亮了,她從慕世豪的手心裡抽出自己的手,又幫他蓋了蓋被子,最後一次輕吻了他的唇。
她走出病房,走廊裡的三個男人立刻圍了上來。
"朱莉小姐,你要去哪兒"阿明立刻問道,"快天亮了,老大燒退了,很快就醒了。"
朱莉微微點頭,"我知道,你們好好照顧他。"
"那你呢"鄭阿祥問道。
"我還要回瑞士。你們知道的,我還有婚約。"
鄭阿祥皺了皺眉,"你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難道隻為了見他一面!"
朱莉沉默良久,"身不由己,不必強求。"
鄭阿祥咬了咬牙,狗屁的身不由己,世豪要不是因為太想她太難過,怎麼可能發燒呢。
"老大沒醒,我們不能讓你走。"新仔說道,"我們是黑幫,不是善人。"
朱莉看向他們,"如果我不走,會給他惹上更大的麻煩,會讓他受更多的傷,也會害了我的父母。"
新仔卻不肯讓開,阿明也擋在了她的面前。
"你們不要逼我,否則我隻能用死來解決所有的問題。"
鄭阿祥拉開新仔和阿明,"你確定你這樣做,不後悔"
朱莉笑了,眼淚卻衝出眼眶,所有人都在問她後不後悔,但她現在已經不想再回答。
"不要告訴他,我曾經來過。"
她繞過他們三個,消失在走廊的儘頭。她去了機場,買了回瑞士的機票,卻不是回蘇黎世,而是去了日內瓦。她這樣做,隻是想告訴所有會追查她下落的人,她依然在瑞士。
這樣一來,父母便不會去找他的麻煩。
天終於亮了,慕世豪漸漸睜開眼睛,眼前看到的依然是自己的三個屬下,一個個灰頭土臉,彷彿剛剛經曆了一場葬禮。
"你們三個怎麼這麼邋遢鬍子不剃臉不洗,杵在我的病房裡乾什麼趕快滾!"
阿明突然就紅了眼眶,"老大,你昨天發燒了。"
"我知道,現在已經好了,用不著你在這裡哭喪。"
阿明擦了把眼淚,"我去給你打水洗臉。"他轉身就走了。
鄭阿祥往床邊湊了湊,"你這一覺睡得可真長,做什麼美夢了"
"做夢娶媳婦,還得向你彙報趕快滾回去洗澡。"
新仔舔了舔嘴唇,"老大,你...打算什麼時候出院"
慕世豪瞪了他一眼,"我他媽要是自己能控製,還躺在這接受你們默哀嗎趕快滾!"
鄭阿祥和新仔對視一眼,離開了病房。
慕世豪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抬起自己的手,在鼻尖聞了聞。
他的眼眶紅了,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
走廊裡傳來阿明的腳步聲,他立刻抬起胳膊,壓在自己的眼睛上。
佛曰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别離、求不得。"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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