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抬頭看向托馬斯,被他臉上的嚴肅表情嚇了一跳。
"你想談...什麼"可畫遲疑著問道。
托馬斯抿了抿唇,又伸手撫了撫額頭,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腦子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瘋狂的想法。
"能不能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我們好好談談談......私事。"托馬斯說道。
可畫看向托馬斯,略有沉默,"我們去樓下喝杯咖啡怎麼樣"
托馬斯點點頭,"好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實驗室,來到公司一樓的咖啡廳。
"我來到瑞士這麼久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喝咖啡。"可畫笑著說道。
托馬斯略有沉默,"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喝咖啡。"
可畫有些錯愕,咖啡廳就開在集團公司的一樓大廳,他每天在這裡進進出出,十年時間,他居然從未來過。
可畫笑笑,"如果其他員工都和你一樣,這間咖啡廳早就倒閉了。"
托馬斯也笑了,臉上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樣凝重。
"說吧,托馬斯先生,你想談點什麼"可畫笑著問道,"隻要不是太為難,我們都可以聊聊。"
托馬斯不僅是外公的寶貝疙瘩,更是諾華得的寶貝疙瘩,對自己也算有師生之誼。她還是願意照顧一下他的情緒。
托馬斯看向可畫,"你真的不能留在瑞士嗎"
可畫笑著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人生軌跡。"
托馬斯沉默良久,"薑可畫小姐,我不得不承認,我很喜歡你。"
他看著可畫的眼睛,"上次的中國之行過於匆忙,我承認我忽略了很多東西,尤其是你。待這次見面後,我才發現自己的愚蠢,我本以為還來得及彌補,但你卻已經有了家庭。"
可畫一時語塞,綜合托馬斯上次問的那些私人問題,她不難推斷托馬斯會有這樣的可能,但她卻沒想到,以他的沉穩,會把這件事說出來。
可畫喝了一口咖啡,笑著看向托馬斯,"我前段時間剛剛和我的一個朋友談起緣分的話題。"
托馬斯看著可畫,"你想說什麼"
"中國有一位特别著名的詩人,不知你是否聽說過他的名字。"
"你說的是哪位詩人"托馬斯問道。
"他的名字叫徐誌摩。"
"我知道,他曾先後在美國的哥倫比亞大學和英國的劍橋大學留學。"
可畫挑了挑眉,"沒想到你對他如此瞭解。"
托馬斯看著可畫的表情,"這和我們要談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我覺得關於緣分,徐誌摩理解得最為透徹。他說,有些人,走著走著就進了心裡,恰似故友;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淡出視線,難以交心;有些情,於歲月中,慢慢消融,不再刻骨銘心;有些人,於相交中,慢慢遠離,好像無影無蹤。所以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其實皆是命中註定。或許站在你的角度去理解這首詩,會更有意義。"
托馬斯看向可畫,"你是說我們之間沒有緣分"
可畫笑著搖了搖頭,"我是想說,我們之間的緣分恰似故友。"
托馬斯注視著面前的咖啡杯,表情落寞,"我本以為我的青春和熱情都會屬於我熱愛的製藥事業,我從沒想過會突然遇見你。但也許就像你說的,一切都是註定的。"
可畫看著托馬斯,"我以為我們是註定的朋友,於工作的海洋裡,無所不談。"
托馬斯抬頭看向可畫,沉默良久。"我剛才本還想說,如果你願意來瑞士生活,願意給我一個機會,我會把你捧在手心上,把你的孩子視如己出。"
可畫搖了搖頭,"真的沒有那樣的可能,我很愛我的丈夫,孩子以及我的家人們,他們給我的關愛和溫暖,無人能夠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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