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璣走了進來,看到禦少暄,她眨了眨眼睛,走過去。
"你醒了"
禦少暄想起昨晚的事,耳朵尖微微發紅:"你,你什麼時候學會跳舞的"
"啊"趙月璣疑惑地瞪大了眼睛。
"我們昨晚……"
"昨晚你喝了招搖姑娘送的茶,就昏睡到現在,可把我嚇壞了。"
禦少暄挑了挑眉,他看向桌上的茶壺,道:"那茶,是招搖送的"
"是啊,她說飲下後可體會世間至歡,禦少暄,你感覺到什麼了"
"世間至歡嗎……"禦少暄看著她明亮的眼睛,勾唇一笑,"所言倒不虛,雖然是幻覺,但的確是無上的快活和享受。"
一聽這話,趙月璣更好奇了,她抓住禦少暄的衣袖,搖晃了幾下,問:"到底是什麼"
禦少暄眯起眼眸,像隻狐狸一般。
"你想知道"
"哎呀,你就别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禦少暄勾了勾手指,趙月璣湊上來,禦少暄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下次再告訴你。"
"誒小氣……"
午後,祠堂。
禦少暄給牌位上了一炷香,身後響起青鷺的聲音:"主上。"
禦少暄轉過身,眼神銳利而陰冷。
"你來了,事情調查得怎麼樣"
青鷺走進祠堂,將真相娓娓道來。
禦少暄聽著,眼底翻湧起陰鷙的怒氣和殺意,末了,他回過身,凝望著母親的畫像。
"果然是她,我曾經懷疑過,她陷害母親,把我們趕出城主府,然後我們就遇到了山賊追殺,一切未免太過湊巧。"
"主上,大夫人是害死夫人的凶手,絕不能讓她就這樣逍遙法外。"
"自然不會。"禦少暄眸光深邃,語氣低沉,"我要她血債血償。"
青鷺眼裡的神光搖晃了一下,禦少暄轉過身,看著她,招了招手。
青鷺大步上前,禦少暄在她耳邊說了什麼,青鷺的眸子亮了起來,她開口道:"主上,屬下認為這法子可行,讓屬下去吧,隻要能揭露大夫人的罪行,屬下不怕死!"
禦少暄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匕首,抽動了幾下,神情靜若寒霜:"這把刀動過手腳,不會傷及性命,你帶在身上吧。"
青鷺接過刀,低頭抱拳:"是。"
韶光閣,趙月璣和春信柳溪在庭院裡玩投壺,擒雲走了過來,說:"少奶奶,少爺讓我提醒您喝安胎藥。"
"哦好。"趙月璣走進正堂,妙雨呈上安胎藥和蜜棗,趙月璣皺著眉頭喝完,然後快速將蜜棗含在嘴裡。
擒雲放心地笑了,趙月璣心中念頭一轉,說:"擒雲,你先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擒雲愣了愣,疑惑不已:"少奶奶有何吩咐"
趙月璣看了一眼外頭,道:"春信柳溪,你們先出去,把門關上,别讓任何人進來。"
春信和柳溪對視一眼,猶豫片刻,最後還是行禮應允:"奴婢遵命。"
春信柳溪關上門,趙月璣站起身,看著擒雲,緩緩開口:"招搖姑娘,也是禦少暄的人吧"
擒雲瞪大了眼睛,片刻後又想起,少奶奶在淮州時就已向自己攤牌,她知道了所有事情。
"還有那位安先生,是禦少暄的謀士"
擒雲身子一震,說話有些結巴:"您,您連安先生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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