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熙一呆,開玩笑的自嘲:"我一拖四,誰敢娶我"
霍薄言突然被她的話給逗笑了,語氣變的輕鬆了不少:"那我還真的不能死,我還有很多責任沒完成。"
"當然了。"葉熙說到這裡,心情有些難受:"我不想孩子們失去父親,我也不能失去你。"
霍薄言愣了一下,突然用他的大手,偷偷的去牽葉熙的手。
隻是,因為沒有轉過頭來看,他的大手沒牽到她的手,反而摸到她的胸口處。
"别亂動。"葉熙俏臉火熱,立即叮囑他。
霍薄言也窘了一下,趕緊老實的把手收了回去。
"你感覺怎麼樣了"葉熙問他。
"很舒服。"霍薄言閉上眼睛,真切的感受著:"整個頭部都輕鬆了,葉熙,你這是從哪學來的"
葉熙立即告知:"是我們唐家祖傳下來的一本醫書拓本上記載了,有解毒醒神的功效。"
"嗯,娶一個懂醫術的老婆,還挺不錯的。"霍薄言感歎了起來。
葉熙白了他一眼:"我們還沒有結婚呢,我還是你的前妻。"
"你這是怪我嗎那我們明天就去複婚。"霍薄言突然提出。
"明天就算了吧,反正也不著急了。"葉熙歎了口氣。
"怎麼不急了萬一我頭痛發作,又讓我失憶了,你要怎麼把我找回來"霍薄言卻是急了。
葉熙心疼了起來,溫柔的看著他:"你好好配合我的治療,病症會減輕的。"
霍薄言卻很堅持:"我明天就要去複婚,你去不去"
葉熙被他孩子氣的話逗笑了:"行吧,一起去。"
霍薄言的心情這才好受了起來,他伏著,閉目養神。
幾分鐘後,他的頭部突然疼痛了起來,他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摁自己的腦袋。
葉熙美眸瞬間驚震,立即用力將他的手摁住了:"别動,我替你把針撥下來。"
"疼……"霍薄言也沒想到為什麼剛才好好的,現在又疼了。
葉熙用最快的速度替他把針取下,看到他俊容一片慘白,冷汗滲滲,想必是真的很疼。
"看來,我的針炙還是沒辦法解決你的頭痛。"葉熙顯的很沮喪,很頹敗。
"該死……"霍薄言痛的低咒了起來,用力的捶著沙發。
"葉熙,把我綁起來,我不想發瘋後傷到你。"霍薄言趁著清醒的狀態下,對葉熙交代。
葉熙卻搖了搖頭,淚水隱在眸底:"我不會綁著你的,你不是動物。"
"可我怕自己會變成野獸,六親不認。"霍薄言雙眸變的血紅,因為痛苦他的行為也變的怪異起來。
葉熙心疼的要命,她不顧一切的撲向了他,一把將他抱住:"你再忍一忍,我給你找點止疼的藥過來。"
說完,葉熙就轉身離開了,她把門鎖上,就快速的回到她的房間,翻找了所有的藥箱,最後還是決定用了止疼藥。
等到她回到房間時,霍薄言身上的浴巾也不知什麼時候掉落了,此刻的他,顯的有些狼狽,葉熙不顧一切的撲過去,抱緊了他。
霍薄言像是要發狂似的,一把將她甩開,葉熙整個人就跌在了沙發上。
"霍薄言,你清醒一點,我給你拿藥過來了。"葉熙不顧疼痛,立即站了起來,抓住了他的手臂:"我是葉熙……"
霍薄言目光猩紅的看著她,理智暫時恢複了片刻:"葉熙…幫我。"
葉熙看到他這麼痛苦,她直接伸出手掌,在他的後背狠狠的拍了下去。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軀就軟倒在她的懷裡。
葉熙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落,上天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
讓他小時候失去父母的陪伴,長大後還要被壞人捉弄。
葉熙看著手裡的藥,突然不想給他吃了,因為這些止痛藥會有副作用,怕會加重他的病情。
現在,他暈過去了,感受不到疼痛了。
葉熙不想讓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站起來,用儘全力,把高大的他,扶到了床上去。
短短的一點距離,她卻搬出了一身的熱汗。
躺在床上後,葉熙拿了毛巾出來,替他擦了擦身上熱出來的汗漬,最後,她躺在他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抱住了他。
半夜,霍薄言醒了過來,頭痛已經緩解了,他突然發現,一抹溫軟的身子,暖洋洋的貼著他,他渾身一震,伸手過去,發現葉熙竟然不著寸縷的貼著她。
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這樣的誘惑
霍薄言呼吸微促,不由的伸出手來摟住了她纖細的腰枝。
"嗯……"葉熙迷迷糊糊中,順勢貼到了他的懷裡去了。
霍薄言在她耳邊低喃:"小熙……"
葉熙嗯了一聲,算是迴應了他。
"我想……要。"霍薄言說著,他的薄唇就吻在她的後頸處。
葉熙渾身一顫,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你的疼還痛嗎"
"不疼了。"霍薄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疼起來要命,可不痛的時候,他又很正常了。
"可以嗎"霍薄言的身體已經迅速的反映了,他強忍著脹熱,低啞的詢問她。
"嗯……"葉熙羞的將臉埋在了被子裡,霍薄言心頭一喜,將嬌小的她整個摟入了懷裡。
葉熙沒料到大半夜的,沒覺睡了,一開始她還想著,半睡半醒的配合一下他,可沒料到,這個男人狂烈的讓她直接清醒過來,直至天亮時分,他才放開了她。
葉熙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霍薄言也累極了,摟著她,一起進入夢境。
第二天,兩個人都是中午才去公司的,剛到公司沒多久,霍薄言的手機就響了,他一看到這匿名的號碼,頭就隱隱作疼。"霍總,我上次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再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要不要把唐氏藥業低價賣給我。"機械的男聲,洋洋得意的傳來。
霍薄言在筆記本裡瞭解過了,唐氏藥業是葉熙外婆留下的產業,才剛從唐一山手裡收購過來,並且,他決定讓葉熙去打理這個藥廠,如果這個時候轉賣給别人,那葉熙一定會狠傷心的。
那可是她外婆的產業。
霍薄言冷聲開口:"我旗下還有很多產業,你可以挑别的,唐氏藥廠,我不決定賣。"
"可我隻想要唐氏藥廠。"對方的語氣顯的十分的堅持:"除了藥廠,我什麼都不要。"
霍薄言憤怒的捏緊了拳頭,這幫人還真會打算盤。
"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一早,我會來詢問結果,如果你不給,那你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都將被頭痛折磨,也許你會痛不欲生,直接從視窗跳下去。"
"别讓我找到你們。"霍薄言的俊容,一片怒火。
國外一個大型莊園內,一個嫵媚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走在花園裡,她不時的伸手撫摸了一下小腹,可見她肚子裡有孩子了。
在她的身後,跟著好幾個女傭,個個都低著個頭,對她顯出了絕對的恭敬和服從。
其中一個傭人拿著的袋子裡傳出了手機的聲響。
嫵媚的女人直接坐在了石椅上,接過手機,紅唇勾起了得瑟的笑容:"如何,要你辦的事都辦好了嗎"
"是的,唐小姐,我們已經在向霍薄言索要唐氏集團了。"
"很好,繼續逼他。"女人的嘴角,笑容得意。
這個懷孕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唐一山趕出國外的唐夕婉。她的人生,迎來了另一個高峰,當年在國外,她不小心救了個人,沒想到,她遇到了她現在的男人,她的男人身份很不一般,如今,她更是知道,她的男人蔘與了國內一項重要的政局戰爭,而要對付的人,正是她曾經瘋狂迷戀的霍薄言。
唐夕婉覺的,一定是上天安排好的,讓她有機會報複霍薄言和葉熙。
他們把唐氏藥業搶走了,她現在有機會搶回來,而且,還是逼著霍薄言交出來,這種成就感,真的讓唐夕婉極為開心。
而且,她也知道霍薄言失憶了,忘記葉熙了,不知道葉熙現在過的日子可還幸福
"葉熙,我們又可以好好的比一場了,我絕對不會再失敗了。"唐夕婉說著,又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小腹,她現在懷孕了,那個男人待她更好了,孩子還沒出生,那個男人就已經送了大别墅和各種產業,唐夕婉現在的孕婦心情非常好。
"爸爸,你當年冷酷的把我趕出國門,如果你知道唐氏藥業最後的負責人是我,不知道你要怎麼後悔。"
"你既然斷絕了我們的父女之情,那以後就休怪我不再認你當父親了。"唐夕婉還是滿心怨恨的,她當年狼狽出國,現在想來,真的恨透了她那個薄情冷漠的父親。
唐夕婉看著滿園的花草,她一定要以最高的姿記,站在那些傷害過她的人面前。
夏今寒的酒醒了,痛苦又纏上了他,恰在這時,夏母打來電話:"兒子,你說要娶小茜,這話還算數嗎"
夏今寒冷冷的勾起了唇角:"算,你們可以準備婚禮了。"
"真的嗎兒子,對不起,媽以後會好好待你的。"夏母聽到他答應結婚的事,喜上了眉稍。
夏今寒沒有說話,隻是掛了電話,他真的恨透了母親這樣利用他。
夏母決定把兒子的婚事速戰速決,於是,她就親自去了李家說操辦婚禮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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