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婦人間的吵鬨,可以說沈珍珠善妒,刻薄,留下一個不好的名聲就行了。
但是若陸夫人把自己搭進去,一切就得不償失了。
陸大人在男人堆裡,大家都聽著女人堆這邊的熱鬨,趙風華在這裡上躥下跳的,他自然是覺得丟人。現在若是再不來提醒,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越想,越覺得煩躁。
“别丟人了。”陸大人捏著妻子的手,眼裡都是凶狠,現在看見她就煩。真不知道,怎麼能和這樣的人扯上關係,越想越覺得無語。
趙風華被自己的丈夫捏得疼,但是這個時候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甚至不敢黑臉。因為在外面,丈夫就是自己的臉面。
她若是被旁人知道自己被丈夫不好的對待,那麼會被嘲笑的。婦以夫為天,這些都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所以陸大人說了這話之後,陸夫人自然也沒有多說什麼了,她自己也知道今日確實是快要闖了大禍。陸大人這麼一說,陸夫人也道:“我方才說的話確實是過於激動了。”
“同時也被許昌侯府的新媳婦給氣到了,我這心口悶,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說了這話之後,她就捂著心口直接走了。
不走還好,現在所有人都對著沈珍珠道:
“這漁女果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甚至一直都在欺負陸夫人,陸夫人都被欺負得離開了。方才說這麼重的話......”
“這種人以後誰敢和她相交啊!分明就是一個潑婦,我最討厭的,就是潑婦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十分嫌棄,就這樣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嫌棄沈珍珠。
好在沈珍珠從來都未曾在意過這些人的態度,如今也是覺得好笑:“隨意,諸位若是覺得我惡毒的話,和陸夫人一同走就是了。”
“對於我郎君,你們想要嫁給他,與我無關。”
沈珍珠還未曾說接下來的話,許清桉就直接把那個屏風給踢翻了:“什麼與你無關?”
他這會兒比誰都緊張:“什麼樣的女子我統統不要,珍珠。我隻需要一個妻子。”
許清桉道:“你要去哪兒?”
沈珍珠無奈地擺開他的手:“我還未曾說完,你怎的就緊張得過來了。”
“她們喜歡你,心在自己身上,我如何管?”
“我的意思是,我善妒,我就希望身邊隻有你。其他人插進來,就沒必要了。當然這是我的態度。”
“你是我的。”沈珍珠這個時候看著許清桉,十分堅定的說道。
其他人都竊竊私語,甚至覺得沈珍珠就是等著被打臉。一個女人在這樣的場合對男人說話。
那這個男子肯定會好生管教的。
就連許夫人都瞪著,看著許清桉:“清桉,你這妻子確實是應該管教了。竟然說出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如此善妒。想要把自己的丈夫占為己有。”
‘這種心思,誰都知道了。如此我覺得,實在不應當是一個狀元郎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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