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小心的伸出了手,沈清辭將自己手中小盒子放在了她的小手上面。
她的一雙小手,和她們姐妹一樣的小,她回來了,她的白梅和白竹也是回來了,她一直不找丫頭,其實就是在等著她們。
"打開看看,"她再是撐起自己的小臉,到是想要知道,她們見到了裡面的東西,會怎麼樣。
白梅小心的打開,手瞬間抖了一下,也是將盒子掉在了地上。
裡面不是别的,正是銀子,是很多很多的銀子,足有三十來兩之多了。
這是沈清辭自己攢下來的銀子,她現在有的不多,這是何嬤嬤給她的月例,她都是放著呢,她回來隻有一年左右的時間,所以加起來就是這麼多的,等到她以後賺了錢,她就可以給她們發很多很多的銀子了。
"姑娘……"白梅捧著這麼多的銀子,都是不知道要怎麼好
沈清辭摸摸白梅透著涼的臉,然後抓抓白竹的頭髮,白竹現在還是一個孩子,可是長大之後,卻是生人勿近了,就連她也指揮不得,現在不多摸摸,怕是以後就沒有機會再是摸了。
"我會讓嬤嬤送你們先回家,等你們想回來的時候再回來吧。"
沈清辭站了起來,起身回去睡覺,她自己踩著腳踏爬到了塌上,也是趴在了被子上面。
想著的卻是上一世白梅同白竹與她說起過的身世。
白梅和白竹姐妹兩人,雖然不處是官宦人家,可也算是書香六弟,兩人自小都是由她們的秀才父親,親自的教養,讀書習字,雖然書唸的不多,字也隻是認識幾個,卻已然是有些書香之息了。
她們還有一個才是兩歲的弟弟,一家人的日子,不能說富貴有餘,卻也是其樂融融。
白秀才和其妻羅氏兩人守著一份家業,夫妻兩人和睦,也是勤儉持家,靠著祖上留下一些家業,還有白秀在私塾裡面教書,也算是生活無憂,隻是無想到,白秀才染上了一場重病,將家裡的那些家產都是花了一個精光。
後來也是藥石無救,年紀輕輕的就撇下了三個年幼的兒女,直接就去了,秀才夫人的羅氏,她性子軟弱,天天就隻知道哭,可是卻還是為了三個女兒,沒日沒夜的繡著活計,給人家漿洗衣服,本身這日子學還能如此的熬下去,等到了三個孩子熬的長大了,或許就能好上一些,隻是誰知道,秀才剛走不久,兒子又是生了病,除非他們再有一份家業,否則,哪裡來的銀子看大夫,再是吃藥。
羅氏一咬牙,將能借的都是借了,能求的也都是求了,可是仍是酬不了多少的銀兩,眼看著小兒子眼就不久於人世了,這可是白家唯一的一條根,如果就連小兒子也是故去了,可能羅氏也就沒有什麼勇氣再是活下去了。
而如此的憂思憂慮,又是東奔西跑之下,就連她也是都是病了。
眼看著一家四口,也都是要餓死之時,兩上小姐妹就隻是給自己的頭上插上了草,將自己的給賣了,賣了銀錢給娘和弟弟治病。
隻是她們太小了,做不了什麼活,還隻能白吃飯,買的人少,她們的兩人的模樣不差,也有那些地方想要買走他們,但是她們必竟是秀才家的女兒,再是如何也都不會辱沒了自己的已經先逝的父親,也不能讓父親死不瞑目。-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