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之前四家人都被誣陷了軍火案,必須得抱團,再加上白宏伯最近跟蘇家小一輩的走得也很近,那兩家人平時是沒啥過多往來的。
"白大彪,我還能有你裝B嗎沒進去之前,就你喊洗牌喊得最歡,進去之後,你踏馬是第一個服軟的!"
"蘇政才,你不要長個大褲衩子嘴,想說啥說啥……!"
倆老頭你一言,我一語的就犟起來了,孔正輝他爸聽得心煩,立即插了一句:"别說了,人回來了。"
說話間,兩檯面包車停滯,蘇天禦等人走了下來。
"沒事兒吧"蘇政才等人迎了過去。
"沒事兒,餘明遠來了,把事弄妥了。"蘇天禦立即回道:"你們把貨拉回去,我們得去一趟醫院,大白,張浩他們都傷得挺重。"
白大彪此刻已經走到了麪包車門口處,但往裡面掃了一眼,竟然沒找到哪個是自己兒子。
白宏伯被乾得血漬呼啦的,摩托車頭盔也沒摘,看著跟踏馬未來戰士似的,躺在座椅上直哼哼。
"宏伯呢"白大彪衝著家族子弟問了一句。
"我……我在這兒呢,爸!"白宏伯轉過身,舉起了手。
白大彪掃了一眼兒子,憋了半天後問道:"都沒事兒吧"
"……扛得住!"白宏伯咬牙坐起回道。
"趕緊去醫院吧。"白大彪看著兒子的慘樣,立即說道:"去人民醫院,快點!"
旁邊,蘇天禦衝著二叔,大哥說道:"貨先拉回去,我們先去醫院,到了打電話。"
"老二你沒事兒吧"蘇天南看天禦沒啥事,就又衝著天北問了一句。
"死不了,沒事兒。"蘇天北擺手。
眾人站在路邊聊了不到五分鐘,蘇白孔三家的人就已經從青年軍官帶去的卡車上,卸下了貨品,裝在了自己車內。
張浩,白宏伯等人傷得都挺重,蘇天禦跟二叔交代完事情後,立馬乘車就趕往了醫院。
路上,大白摘下頭盔,鼻子嘩嘩淌血,他拿最粗的大拇手指頭堵著鼻孔,仰脖說道:"艸,我不能被打出腦淤血了吧……這咋一直流血呢!"
"快,找找車裡還有沒有衛笙巾了,趕緊給他堵上。"蘇天北喊了一聲。
"要堵也是我幫苗苗堵上。"白宏伯應答如流。
"死胖子,我特麼弄死你!"
"……還有工夫扯淡呢,你倆揍還是捱得輕。"孔正輝捂著胳膊上的刀口,無語地罵了一句。
有大白和天北這倆活寶,原本車內壓抑的氣氛被緩和了不少。蘇天禦坐在車尾扶著張浩,抬頭催促了一句:"開快點!"
白宏伯聞聲扭頭,皺眉打量了一下蘇天禦的身體,表情極為複雜。
"你看我乾啥"蘇天禦問。
"我就納悶了,都是在一個屋裡戰鬥過的,為啥你雞毛事都沒有啊"大白費解。
確實,整整兩台車裡,算上張浩他們,總共有十七個人蔘加了戰鬥,但唯獨就蘇天禦傷得最輕。他身上基本沒有嚴重刀傷,隻有刮傷和小口子,身上的血大部分也是别人的。
"你知道我家裡為啥管他叫狗六子嗎"蘇天北問。
"……我特麼也狗啊,但我還是挨乾了!"大白憤憤不平。
"你有他賊嗎"孔正輝罵道:"在門口的時候,我們三個堵門,魏相佐一進來,天北被乾倒了,我被踹飛了,就踏馬他掉頭跑回去挾持徐二了。等人一進屋,他靠在牆邊一頓語言輸出,咱在外面拿刀哢哢掄,你說他能受雞毛傷"
"狗六子,都是兄弟,你玩心眼啊!"大白指著蘇天禦評價道:"我頭盔都讓人乾碎了,你啥事兒都沒有,這說不過去啊!你過來,讓摸摸小唧唧,我原諒你了。"
"滾犢子吧,你挨乾跟那個鋼盔有直接關係。十七個人,就你腦袋上扣個尿盆,人家不揍你揍誰"蘇天禦一針見血地回道。
"哈哈!"
眾人大笑,從這兒開始狗六子這個外號,已經不僅限於蘇家內流傳了,大白,孔正輝等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小名的精髓。
……
碼幫,徐虎讓人把兄弟都送去醫院後,坐在車內看著唐柏青一字一頓地說道:"從今天開始,他餘明遠要能從閘南區碼頭走一件貨,那算我徐虎白活這麼多年!"
唐柏青陰著臉回道:"絞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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