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當她不過能得一個尋常妾室罷了。
良妾——
是要過官府文書。
也……
能撫養自己的孩子。
而郡主的最後兩句話,更令錦鳶意外。
她與爹爹、幼妹的事情,她與母親、生父的事情,娘娘竟是都知道……所以話中才許她認親過後,不必再刻意去見錦家人觸景傷情。
她何德何能——
能得來大公子與郡主的真心庇護。
一時竟然連謝恩都忘了。
還是柳嬤嬤笑了聲,瞧著錦鳶說道:"這孩子,莫不是高興傻了呢"
錦鳶這才回神,連忙起身跪拜謝恩。
禾陽掩唇笑,眸色中亦有感動之色,"快攙她起來,今兒個可是她的好日子,回頭紅著眼出去,沒得讓荀兒以為我這母親欺負他的人了。"
吉量上前扶起錦鳶。
錦鳶正要落座,聽聞這話,面龐通紅,小聲喚了聲‘娘娘’,羞臊的連坐也不敢坐了。
屋子裡歡聲笑語,一派溫馨。
禾陽郡主留了二人用膳,膳後又留錦鳶說了幾句話,才看向趙非荀,問道:"陛下的封賞下來了麼"
"還未得封賞。"
趙非荀回答的語氣平靜。
但禾陽卻蹙了下眉心,但也不過一瞬,"想必也就是這兩日裡了,等下來後,再從長計議罷。"母親望著眼前沉默寡言的兒子,目光慈愛,"幾年裡你也辛苦了,趁著空閒好好歇息。"
趙非荀拱手應下,"兒子告退,改日再向母親請安。"
兩人出趙府上了馬車。
錦鳶仍想著明日要去錦家之事。
在趙非荀將自己擁入懷中時,尚未察覺到異樣。
她在想,明日見了不曾蒙面的舅舅,見了闊别已久的爹爹、幼妹,她該是什麼樣的表情。
若幼妹哭著求她諒解呢
若爹爹又說出些‘苦衷’來呢
她該如何應對——
錦鳶的身子忽然一僵。
男人已將她側抱在腿上,氣息撲在她耳後那一片敏感的軟肉上。
眼神陡然變化。
"大、大公子——"她僅用氣音,生怕馬車裡的動靜傳到外頭去,被隨行的侍從聽見,"别……會被看見的……"
趙非荀將人禁錮在懷中。
唇舌流連在嬌敏之處。
餘光中,似有蓮花綻放,一層層漸深的粉色浮上面頰。
襯著今日她一身的粉。
便想令她渾身也染上情動時的顏色。
嬌媚豔麗的在他懷中盛放。
嬌喘的氣息隨著垂落的步搖晃動……
慾望沉浮,濕濡的唇從耳後轉移到白皙的脖頸處,男人的雙手掌心滾燙,掐著她的腰將人托起,更方便他親吻那一片肌膚。
"看見什麼,嗯"
他嗓音暗啞,故意發問。
錦鳶整個人都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著,燙的幾乎著火。
"看見……看見……您這般……"
抹胸鬆散、下移。
卻都被他擋住。
所有春色,僅入他的眼中。
熾熱狂捲過境,胸前的男人抬起頭,目光暗濤洶湧,一寸寸掃過她動情的面頰,抬手愛憐的撫過,最後手掌落在她的脖頸後,壓著她低頭。
雙唇挨的很近。
"隻怪小鳶兒過於秀色可餐。"
不合適的地點。
過於越了尺度的話語。
將錦鳶滿臉燒的通紅。
男人偏愛她這般不與外人瞧見的嬌態,深深吻上。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