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的目光涼颼颼的看著李淑賢,李淑賢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脖子瑟縮了一下,低著頭不敢看李長生的臉。
“死丫頭敢跟你母親一邊跟老子作對,如果再有下次,老子别讓人打斷你的狗腿,直接扔你到街上要飯去,我看你還敢不敢算計你老子我。”
李長生對李淑賢烙下狠話,李淑賢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李長生走了之後,她發現自己的掌心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
白詩雅倒地不起,李淑賢等李長生走了之後,趕緊以手掐著她的人中,鼓搗了好一會兒白詩雅才重新甦醒過來。顧不得家裡傭人的目光,白詩雅放聲大哭。
“姆媽您别哭了,當務之急就是讓外公安心下葬。”
沒有了最大的威脅,李長生反而對白詩雅不再放在心上,也沒有再叫人把她關起來,而是放她自由。或許他知道不管她做什麼,白詩雅都已經對他構成不了威脅了。
前廳熱鬨非凡,玥靜關在自己的房間裡,聽冰淩講戲文般把白詩雅與李長生的事,眉飛色舞的說與她聽。玥靜彎了眼角,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快樂。
對於白詩雅來說失去了白老爺子就徹底的失去了靠山。可是躍進圈認為這種懲罰對於白詩雅還是太輕了。
“小姐,醫院那邊打來電話問你二姨太要怎麼辦?她都自殺過好幾回了。”
玥靜握著白瓷杯的手有些發緊,臉上的表情是始終如一的嫻靜無波。
“找個機會讓他們把她送的遠遠的,不要再留在平城就行。”
眼不見為淨,再說二姨太也並沒有做些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她隻是為了自保。像她這種女人也隻能用自殺這種伎倆來三番五次的作鬨了。
“好。”
冰淩轉身離開了房間。白詩雅剛剛痛失自己的親生父親,連遠在天邊的李鸞鶯的死活都顧不上了。玥靜知道白詩雅母女幾個,基本上不是沒有妖娥子可作了。她心裡高興,到了下午便讓冰淩陪著她去了趟舞廳。
玥靜的舞跳的是極好的。她心情舒暢,到舞廳裡聽著悠揚的樂聲,雖然腳有些癢,但是還是忍住了,她隻想到這裡來放鬆放鬆自己的心情。為這段時間白詩雅經曆的痛苦,獨自慶賀。
她讓舞廳的老闆為自己開了兩瓶紅酒,冰淩不會喝酒,隻是陪她坐著。玥靜往杯子裡倒了滿滿一大杯,三兩口就喝光了。他、她那豪爽的動作把冰淩看得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
“小姐,這可是紅酒,您别動不動就一口乾了。”
這兩瓶紅酒加起來都要好幾十個大洋。照玥靜的那個喝法怕是李家都要被她喝垮一半了。她看冰淩急得滿臉通紅,心裡有些好笑的拿手勾了一下她圓潤的下巴。
“小丫頭片子,帶你出來就是想喝個痛快,你卻像個老媽子似的管東管西的。這酒又不要你付錢,你急個什麼勁。”
玥靜說完又喝了一大口。舞廳的樂音變得越來越溫柔低沉。她坐著一杯又一杯的灌酒,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很多人沒有見過她,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小姐,怎麼會跑到舞廳來借酒消愁。隻有跟著玥靜的冰淩知道他們家小姐喝的才不是悶酒。
“玥靜,去跳舞吧。”
玥靜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他還來不及回頭兵臨邊已經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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