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溫涼沒了,嚴津也會受到影響,因為溫涼肯定會出賣他,把他賣出來,告訴警方他的所作所為。
這也是嚴津擔憂的點,即便他能想辦法堵住溫涼的嘴,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這樣做得。
嚴津還是挺有辦法的,畢竟他在墉城混了這麼多年,也算個地頭蛇了,雖然,遠不如賀川厲害,沒有賀川的背景,賀川最開始也是在吃家裡的紅利,不是純粹靠自己。
而他嚴津就是靠自己的。
嚴津心裡有數,在推測賀川下一步的動作,他敢有所行動,那麼就說明他底氣,也做了準備對付他的。
這個賀川也是非常記仇的,嚴津心裡也有數,覺得他既然不會善罷甘休,那就開始了,反正他也有時間。
……
阿正的事瞞不住了,也定那邊也知道了他在墉城的所作所為,二話不說,派了其他人去幫他把這件事處理好。
葉定雖然在電話裡沒說他什麼,但是也的確肯定是生氣了,畢竟這麼大的案子,就讓阿正做成了這樣,這也太丟他的面子了。
阿正意識到其實是也定故意要他負責這個項目,應該是故意找茬,讓他做不來這個項目,也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把他踢出局,讓葉岩上位,這樣葉岩上位,别人的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阿正是越想越覺得自己被算計了,葉定早不把他當自己人了,就是要把他踢出局。
葉定也算是為了他的親兒子機關算儘了,就把他當成了墊腳石,現在到了用完的時候了。
颱風天氣過後,嚴津感覺到還會有暴風雨來臨。
嚴津所說的暴風雨,就是指的賀川,賀川這次來,隻怕是來者不善。
這次不能掉以輕心,嚴津心裡也有數,與此同時,也有了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也不是很強烈,很有可能是他自己想太多了,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溫涼來找他的時候,就提到了最近的事,問了他是不是賀川來找麻煩了。
嚴津笑了,說:“害怕了?”
“他是魔鬼嗎,我怎麼會害怕,倒也不至於害怕,隻是覺得他這次對你下手,估計是有準備的,之前那麼長一段時間沒什麼動靜,這次估計是來真的了。”
“賀川哪一次不是真的?不過就算他有準備,我就沒有麼?他真以為我就這麼好對付?”嚴津胸有成竹,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可不會沒準備就和賀川對上。
而溫涼卻很憂慮,她心裡的不安是與日俱增,說不出來為什麼,但她心裡的的確確是有不安的感覺,且越來越強烈了。
“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是很不安,嚴津,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或者說有什麼證據,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突然有所動作。”
嚴津其實很不耐煩,並不想回答這種沒意義的問題,而賀川也的的確確是知道了什麼,但這點嚴津沒告訴溫涼,免得她胡思亂想,想那些沒意義的。
嚴津對溫涼有所隱瞞,沒有說出真話,溫涼也沒察覺。
嚴津難得心情可以,想起這段時間對溫涼不是那麼上心,冷落了她,他今天就耐著好心情哄哄她,順便開導開導她。
這個開導最後開到了床上去了。
嚴津手伸入了她的jiaju服裡,問:“瘦了?腰怎麼一點肉都沒了。”
“在家沒事,經常做瑜伽。”
“做瑜伽好,鍛鍊身體,以後沒事一起做。”嚴津說騷話也是信手拈來,不用打草稿,直接就有了。
一起做?
是做那種事吧。
溫涼輕扯嘴角笑笑,並不拆穿,也不說話,她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想睡覺,又睡不著,因為身邊還有一個大活人,嚴津似乎不滿意,伸手把她撈了過來,聲音低沉沉,說:“其實你也不差,怎麼賀川就不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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