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師弟,你有些過分了,"此刻冰水慈似乎反應過來,嬌聲嗔道,眼中除了羞澀還有喜悅,看不出一點生氣的意思,剛才大腦一片空白,隻感覺一雙強有力的雙手抱著她,靠著那堅實的胸膛,讓她的心裡呯呯亂跳,如同撞鹿,雖然自己和他有肌膚之親,甚至還親吻過,被他撫摸著,不過那畢竟是在自己試驗功法,意亂情迷沒有理智情況下發生的,現在可不一樣了,極度的清醒,那種感覺還真是甜蜜。
"嗯"
此刻,在水月殿,正在閉目修練的冰水煙,突然心神一蕩,有種難言的感覺讓她禁不住一下子輕呤出聲,"冰水慈,你難怪剛才我就一直心跳加快,原來是"
冰水煙心裡不由的羞惱,如果所料不錯的話,現在姐姐肯定是和那個洛師弟在一起吧,畢竟一枝同胞,心電感覺極強,那種甜蜜羞澀的感覺,她也感受到了,修練了玉女素心決,雖然剔除了那套邪的功法路線,不過卻是讓她的身體變得極度的敏感,所以姐姐冰水慈隻要和洛天在一起那種感覺,她一下子就能感覺得到。
而在水月門的牢房中,花千樹躺在床上,身邊各陪著一個美女,這小子兩眼望著牢房那粗壯的鋼筋,直翻白眼,水月門是接收了他,卻是把他關在牢房裡,雖然也算是進出自由,而且裡面也弄的很乾淨,基本上什麼都有,不過畢竟是牢房啊,想想就讓他不爽。
"曾幾何時,我花千樹坐擁大床,華衣錦食,現在卻是住進了牢房,嗬,嗬嗬,"花千樹傻笑著,俊美的容豔有一絲苦澀。
"樹哥,不要想了,實在不行,我們就回去吧,這裡條件太差了,我們倒無所謂,怕你受委屈嘛,"身邊的一個女人輕聲細語的安慰著花千樹。
"嗯,還是小詩心疼樹哥,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我花千樹還沒有住過牢房裡,今天算是過一把癮,想不想在牢房裡親熱一下啊,想想就刺激吧,哈哈,來吧,"花千樹這個傢夥倒也看得開,自找樂子,一下子把身邊的小詩給壓在了身下,引得身下的女人一聲嬌呼,而其他牢房的女人則一個勁頭的拍打,叫喊,整個牢房一下子喧鬨起來,香豔無邊,氣氛極佳。
而在水月門面壁思過,受責罰的平台上,這個平台極寬闊,足有方圓十幾丈,,上面一個蒼勁的古老杏樹上,洛天坐在一個大樹杈上,而冰水慈則是躺在他的懷裡,兩人正在看星星,白衣長裙垂下,如同一對神仙眷侶。
"有人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天上的一顆星,隻不過我卻是找不到我到底屬於哪一顆甚至把握不住它的軌跡,什麼時候該亮,什麼時候該暗淡,真的怕有一天,我的那顆星一下子暗淡下來,永遠也不找不到了,陷入一片漆黑的夜空中。"
冰水慈躺在洛天的懷裡,仰望星辰,有點像幸福的小女孩,喃喃自語,臉上的表情恬靜自然,心中羞澀,呯呯亂跳的心得到短暫的安寧。
"傻瓜,最亮的那顆心在你的心中,隻要心中有它,永遠都不會暗淡!"洛天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冰水慈那絕美的容豔,說了一句如詩一般的話語,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才了,他發現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心境特别的平靜,自從冰水慈站在樹下,渴望的望著他,他就把她抱上了大樹,很自然的躺在自己的懷裡,就這樣靜靜的望著夜空,甚至都學會了做詩。
"隻要心中有它,就永遠不會暗淡!說的好!"冰水慈那如同慈航母渡般的容豔上一雙妙目望著洛天,輕聲自語,深深的歎息一下:"隻不過那片星空中,恐怕不隻一顆明亮的星辰吧,是不是還是太陽和月亮"
"咳,這個,在我的心目中,沒有太陽和月亮,有的隻是星辰,每個星辰都是一樣的亮,一樣的璀璨,漆黑的夜空,有的時候繁星點點,其實也不錯,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洛天不知道如何把這個詩做下去了,這個星辰的寓意當然指的是什麼,兩人都清楚。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星辰真的出現在你的夜空,你也不會拒絕是麼"冰水慈美目望向洛天,有一絲嬌嗔,還有一絲幽怨。
"我"洛天無言以對,他本來想說,都出現在我的夜空了,我趕出去那多不好意思啊,隻不過這話沒有詩意,又有些俗,所以索性來個斷句,也好表明自己的難言的深沉。
"師弟吻我!"
冰水慈凝神望著洛天,輕聲呼喚,如同空穀幽蘭,又如同天賴之音,看的洛天一呆,隻見那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閃動,嬌軀輕輕的顫抖,吸引有些急促,胸部不停的起伏,可見說出這句話,需要冰水慈下多大的決心,她當然知道這個洛師弟有女人了,上次抓來的那個裴容就是,可是那種感情折磨讓她要崩潰了,還是如同飛蛾撲火般撲了進去。
"師姐!"洛天在這一刻,隻感覺口乾舌燥,血液沸騰,這個如同仙子般的女子,心裡有一絲邪惡的想法,就感覺是在犯罪,可是他現在準備要罪惡滔天了
"呼"
水月大殿,冰水煙一下子站了起來,高聳的胸部不停的起伏,臉如紅霞,心如過電,大口的喘氣,"這個混蛋"冰水煙不由的輕聲罵道,想出去製止,又感覺有些不妥,不過幸好那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了。
洛天和冰水慈已經結束了,隻是一吻,雖然洛天有些無恥的想在樹杈上,來個高難度動作,又怕唐突了佳人,吻都吻了,離一下步還會遠麼
於是兩人又含情脈脈的說了一會話,就分開了,洛天直接去了為自己準備的上等的客房,休息去了,條件當然比花千樹好了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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