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說完,又叫了他一聲。
"嗯"
"其實愛無法區分誰多誰少,因為是個人主觀感受。而且,你混淆了愛與需求。我想我們對彼此的愛都是一樣的,我對你的愛不會比你對我少半分,你能為我做到的,我也能為你做到。而需求,相對而言,你可能更需要我,僅此而已。跟愛多愛少沒有關係。"
她不知道自己表達清楚了沒有,但是她隻想說,她也好愛他,可以為他付出一切。
這叫顧阮東怎能不動容
他起身抱她,親吻她,心裡被她填得滿滿的,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缺口。
對於垚垚失憶已經恢複的事,全家人都很有默契,誰也沒再問過,也沒再提起,好像她根本就沒有失憶過一樣。唯獨不同的是,顧阮東會經常給她一些小驚喜,送禮物,安排秘密約會等,維持著熱戀的狀態。
好的相處方式是兩人共同摸索出來的,不必要求,不必強迫,一切自然而然,有感而發,並且彼此迴應。
家庭美滿,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顧阮東有了更多的精力去打拚事業,當然,對於他的對手來說,就是他有更多的精力去整别人了,例如,趙霆行。
趙霆行是一個真正的賭徒,哪怕窮途末路也絕不會退縮。他從大山深處一無所有走到繁華都市坐擁財富,大不了一切回到原點,從頭再來,勝者王敗者寇,沒什麼大不了。
在這之前,他帶著老太太的骨灰回了一趟大山深處,破敗的木屋徹底倒塌,在雨水泥濘的沖刷之下早已經面目全非。
塌了,毀了,人也不在了,便沒有修複的必要。
所有破敗裡,唯有後院那座母狼的石碑完好無缺,他把老太太的骨灰也放進去,那一夜,他沒有離開大山,就靠在石碑上,坐了整整一夜,也想通了,決定放手一搏,大不了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就是了。
人死後,也不過是這一把黃土,埋在這深山裡。
顧阮東想把他往絕境上逼,他偏不走那條路。他經商多年,積累的資源想扳倒他並非易事。
他最近在集團坐陣,內部人心動盪,財務副總每天來找他開會,憂心忡忡:
"銀行那邊一直在催,還有那幾個暫停的項目,負責人每天都問,何時能到款,不僅急著開工,好幾個工地拖欠工人的工資。"
財務副總隻挑重點說,也是眼下急需解決的問題。而森兵集團的股市一跌再跌,他眼睜睜看著集團的資產一天天縮水,急得口腔潰瘍了都。
趙霆行:"森兵集團的股票不能動,我不信顧阮東真能讓森兵集團破產。"
"那眼下的情況怎麼解決"財務副總真的無計可施了,財務部門的電話天天被打爆了都。
"我約了人今晚談,看是否能籌到資金解決眼下的問題。"對方是某投資巨頭,與他頗有點私交,他曾在進藏路上救過對方。
財務副總知道他說的是誰。
趙霆行:"你去安排一下飯店,還有把相關材料準備齊全,晚上跟我一起過去。"
作者的話:我太好東哥和垚妹了,越在意,反而越寫不好,這一章,我想了很久,也沒想好怎麼改,就這樣吧,稍有點倉促……-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