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簡單的記錄了每天的天氣,和周圍的情況,還有一些總結。
還有一頁全是孩子的名字,在周厲崢和周厲嶸上著重畫了圈,再後面就沒寫什麼。
翻完也沒見一個盛安寧的名字,更沒有一句想唸的話。
盛安寧擦了擦眼淚:"木頭男人,根本不想家。"
卻又不甘心,又從頭翻了一遍,發現每個日期旁邊都會寫著天氣,後面還跟著一句話,一切安好。
有些日期後,隻有一個安。
和其他潦草的字跡不同,這個安字寫得一筆一劃,非常的工整和用心。
盛安寧突然就破防了,抹著眼淚,合上日記本。
未曾見到一句想她,卻字字都是思念。
周朝陽在樓下等了一會兒,跟鐘文清說了一聲上樓,推門見盛安寧坐在地上,不停地抹著眼淚。
過去陪她在地上坐下:"嫂子,你應該放心才對,盼了這麼久,好歹知道了一點訊息,說明我大哥沒事啊。"
盛安寧使勁擦著眼淚:"如果沒事,你二哥回來,他為什麼連一封信都沒寫也沒帶一樣東西給我們我不信他們道别的時間都沒有。"
周朝陽解釋不出來,畢竟連日記本都能給,為什麼不帶一封平安的信呢
盛安寧把日記翻到最後一頁:"你看這裡,這裡的日期是三月三日,就是孩子們滿月的那一天,從那以後就沒有再寫了,難道是沒時間寫"
周朝陽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盛安寧吸了吸鼻子:"周巒城撒謊,你大哥肯定是出事了,隻是不想我們擔心,要不帶這個破日記本回來乾什麼"
可能是太難過,心臟一直緊緊縮在一起,讓她竟然哭不出來了。
周朝陽就陪在一旁,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感覺盛安寧分析得很有道理。
不僅盛安寧懷疑,連周南光也懷疑,也就隻有鐘文清相信周巒城說的話,或者說她根本不想去深度思考。
拒絕知道她不想聽見的不好的訊息。
一直到三個孩子睡醒開始哭,盛安寧才擦了眼淚,去看孩子。
周紅雲和阿姨也都上來,幫著給孩子換尿布,衝奶粉。
周朝陽就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看著盛安寧,邊吸著鼻子嚥下眼淚,邊給孩子熟練地換尿布。
想了想趕緊去找盛承安來,還是讓他安慰盛安寧的好。
盛承安一聽,就急匆匆的跟周朝陽過來,路上還不停地抱怨著:"你說周巒城也是,見面掏什麼日記本,盛安寧那丫頭精著呢。"
周朝陽也沒話可說:"現在你就不要說我二哥了,趕緊過去勸勸我嫂子。"
這次情況可比盛安寧生孩子時,周時勳離開還要嚴重。
沒人能說清楚周時勳現在的情況,就連周雙祿他們都不能去打聽,畢竟紀律放在那呢。
盛承安是進門掃了眼周巒城,就匆匆上樓,看見盛安寧表情還好,就是眼睛微紅的抱著安安,鬆了一口氣:"你小叔子回來不是好事嗎你怎麼還哭上了呢你看看你的樣子,好像要當寡婦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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