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轉了轉眼睛,有些反應過來,看著周時勳窘迫不好意思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玩,這時候的男人,都這麼木訥矜持嗎
"想上廁所你躺下我把夜壺拿給你。"
周時勳見盛安寧絲毫沒有羞澀的說出來,更窘迫:"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
盛安寧也是有脾氣的:"哎呀,讓你躺下你就躺下,醫生都說了你還不能亂動,要想下床也要明天早上,你躺好别動!"
不由分說就將周時勳按下,然後去拿了夜壺過來就往被窩裡塞,一隻手去拉周時勳的褲子。
周時勳沒想到盛安寧這麼生猛,身體裡還有麻藥勁兒沒過去,手也使不上力氣,根本推不開盛安寧。
隻能閉了閉眼睛,任由盛安寧將東西塞進夜壺。
盛安寧是後知後覺的開始害羞,手指上殘存的觸感有些灼手。
雖然醫生眼裡無男女,可是周時勳不一樣啊,這男人是她現在名義上的丈夫。
瞬間紅了臉,拎著夜壺急匆匆去廁所。
周時勳也好不到哪兒去,以前受重傷,也是戰友在旁邊照顧,什麼時候和女的這麼親密接觸過。
整個臉和脖子都染上了紅色。
盛安寧在廁所待了好一會兒,又好好洗了手,感覺自己臟了,竟然對周時勳起了邪念,拍了拍額頭。
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裡。
盛安寧和周時勳一時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氣氛安靜的有些尷尬。
還是周時勳先打破了平靜:"你回家了嗎"
盛安寧搖頭:"還沒呢,不著急,等你好一些再說。"
周時勳點點頭,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盛安寧也尷尬,努力找話題:"醫生說你排氣後就能吃東西,你有沒有想吃的"
周時勳搖頭:"沒有。"
盛安寧覺得這天根本聊不下去,也不管周時勳說不說話,自顧說著:"那就給你燉點雞湯。"
她在原本的世界裡,工作之餘喜歡射箭騎馬賽車,而且每一項都玩的非常好。
連盛媽媽都經常說,盛安寧生錯了性别,喜歡的都是男孩子喜歡的東西。
沒想到她的愛好,在這個世界裡還能成為謀生手段。
病房裡有兩張床,盛安寧在另一張上對付了一晚上,這一天忙忙碌碌,讓她倒在床上秒睡。
反而是周時勳睡不著,一直到東方泛了白才迷迷糊糊睡著。
盛安寧起得很早,要抓野鴨子,就要黎明或者傍晚去,白天人多也不方便。
見周時勳還睡著,輕手輕腳摸著黑出去。
到河邊時,天還黑著,隻有遠處天邊隱隱透著光。
盛安寧找到野鴨子棲息的那塊蘆葦叢,因為在河灘處,人不好過去,加上野鴨子警惕性高,所以也沒人過去抓。
周圍也沒有可以藉助過去的工具,就算把野鴨子打到,怎麼拿過來
盛安寧琢磨了一會兒,從河邊撿了幾塊彈珠大小的石子,把昨天買來的氣門芯綁在樹杈上,做成簡單的彈弓。
朝著蘆葦叢扔了個石子,撲棱棱飛起一群野鴨子。
盛安寧迅速抓起彈弓,瞄準朝著野鴨射去……
太過專注,絲毫沒注意岸邊不遠處還站著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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