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彈飛菸灰,"你正常點,老子沒事,你今天說話咋怎麼娘們兒唧唧的呢。"
"老子本來就是女人,隻是你不把老子當女人!"
看到薑唐要換鞋,王悍立馬道,"你别亂跑了,我過兩天去找你蹭兩天飯,給我安排一個房子,地方一定要隱蔽,不能讓人知道那個地方住人。"
薑唐停下動作,"你是不是有什麼危險跟我去京城吧,我們家雖然算不上隻手遮天,但是護你周全還是可以的。"
王悍從副駕駛拿過來一瓶水,拇指一搓,瓶蓋旋轉間飛了出來,咕咚咕咚的喝了一瓶水。
"别臆想了,老子好得很,前面有攝像頭,掛了,記得給老子把地方安排好。"
"你什麼時候過來"
"就最近,掛了啊。"
說完話,王悍掛了電話。
吹了吹劉海。
目前王悍的處境並不是很安全,王悍不想讓薑唐牽扯進來。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平常嘻嘻哈哈,遇到事情立馬會伸出援助之手。
沒想到沒多久,雷小花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雷小花試探性地喊了一聲老大。
"咋了"
"你乾啥呢"
"開車呢。"
雷小花嘿嘿笑道,"你在哪呢老大咱倆時間長了沒見了,喝點兒啊"
"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
雷小花清了清嗓子,"老大,你沒事兒吧"
"我能有啥事。"
"我聽了一點小道訊息,跟你們十佬會有關。"
王悍降下車窗,雷小花問道,"老大,你在哪我去找你。"
"最近挺忙的,過幾天我去找你吧。"
"那你得說話算話啊!"
"嗯。"
掛了電話,剛要把手機放在一邊,又有電話打了進來,一看是彌勒。
拿起來電話接通,一連接了好幾個電話。
都是以前的一幫好兄弟,平常不聯絡,聽到王悍這邊出事第一時間打電話要過來找王悍。
人這一輩子,交朋友沒必要交多少,你落難的時候不踹你一腳落井下石的就是好朋友,能不顧一切來拉你一把的那就是過命的好兄弟。
王悍很慶幸自己有不少好兄弟。
天色漸晚,王悍已經到了城郊,路邊找了個三十塊錢一晚上的小旅館。
門口的大姐看了一眼王悍,讓王悍給表格填寫身份證號聯絡方式。
王悍瞎編了個身份證號,又編了一個手機號,填名字的時候,王悍大筆一揮。
刷刷刷龍飛鳳舞的寫了三個字。
劉玉虎。
小旅館隻有三層樓,一進門裡面有一股腐朽的味道,隻有五六平米大小的房間,一張乾板床,上面的床單還糊著焦黃的印記,牆壁上的牆皮也是大片脫落的。
房間裡面還有那種有陳年老垢的洗腳盆,意料之外的是竟然還帶著一個一平米的衛生間,稱的上標間了。
王悍也沒啥大包小包,盤腿坐在了硌屁股的床上,閉著眼睛控製炁瓶之中的炁體。
還有的兩道金剛境炁體,其中有一道快要好了,這兩道之外還有三道三花境的炁體。
現在王悍也要開始注意找尋九龍印衝擊三花境了。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一道女人的哭喊聲傳來。
其中還夾雜著小孩子的哭聲和男人的咒罵聲。
王悍閉著眼,能聽到同一層樓之中,有男人在打女人。
大半夜的,女人哭的撕心裂肺。
男人的怒吼聲不絕於耳。
"日尼瑪!啥時候輪到你個賤貨來教老子了老子想乾什麼乾什麼你管老子老子就喝酒!老子就賭博!你能拿老子怎麼樣!"
說著話又聽到用東西抽打的聲音,還有女人哀嚎求饒的聲音。
樓下旅館的大姐快步上來,使勁敲了敲門。
"苟初升!你龜兒又喝酒打老婆"
哐!
門打開的聲音傳來。
"老子打誰關你屁事!别多管閒事!滾!"
"再這個樣我報警咯!"
男人的怒吼聲傳來,"報!你現在就報!隻要老子從裡面放出來,一把火把你這破地方燒了!"
哐!
門就被甩上。
緊接著女人的哭喊聲比之前更大了,小孩子的哭聲也尖銳了起來。
女人哭喊著哀求著,"不要打孩子!求你了不要打孩子!打我就行!别打我的孩子!"
大半夜的,哀嚎聲聽的瘮人。
其他房間的人都竊聲埋怨著,但都沒有人出來製止。
王悍拉開了門。
循著聲音朝著那個房間走去。
敲了敲門。
門一打開,裡面站著一個一身酒氣的男人,男人臉色發紅,衝著王悍打了個滂臭的嗝兒。
"乾啥"
"我睡覺呢,你聲音放小點。"
男人狠狠的推了一把王悍,"你麻痹你睡覺關我屁事!愛睡不睡!睡不著就滾出去去其他地方睡!"
王悍剛要說話,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阿彌陀佛,施主,眾生平等,你們既為夫妻....."
王悍一回頭,就看到一個乾乾瘦瘦的老和尚,雖然瘦的皮包骨,卻給人一種很強的力量感。
老年版埼玉。
老和尚雙手合十,穿著一身乾淨僧衣,皮膚黝黑,面相又慈悲又凶惡,長的很矛盾。
王悍目光定格在了對方眼睛之上。
微微一愣。
重瞳!
老和尚衝王悍點頭刹那,目光定格在了王悍的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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