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釗被噎住了,板著天生的嚴肅臉。
"兄弟,我沒開玩笑,你既然認識這個東西,是不是對這個東西有瞭解這種東西一般都是什麼人在養"
王悍看著四周,"養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心術不正的邪魔歪道。"
高個兒看著地上的屍體,"那是不是說,和這個女的開房的那個人殺了人然後逃走了"
王悍走到了視窗,"大概率不是,養這種蠱蟲的人身上一般都有味道,死者有潔癖,不可能和這種人來一發的。"
"你咋知道"
"你開房帶馬桶墊嘛你開房自己帶床單嗎你見過哪個約火包的能把房間收拾的這麼整齊"
高個兒想了想,"那...那指不定是那個男的有潔癖呢!"
王悍拉開窗戶往下看去,隨口道,"衛生間掛著一條洗過的內褲,女士的,死者的包裡面我剛才掃了一眼,自帶消毒的酒精。"
"那按照你的意思,殺人凶手不是男的,那能是誰呢隔壁那個人"
"隔壁那個人我們抓到了,審問到現在,他還是說隻打了架,但絕沒有殺人,賓館對面的商店監控沒有壞,小亮把監控看了一遍,也讓賓館的人看了,沒有可疑的人出去,隔壁的那個人也看了,沒有看到和他打架的男人出去過。"
"那意思就是還有其他人出現殺了人,但房間裡面的男人去哪了憑空消失了"
王悍靠在視窗,半個身子伸出窗戶。
幾秒後,王悍身體直接從視窗滑了出去。
秦釗神色大變,連忙伸手去拽,根本沒有抓住。
上半身伸出窗戶。
忽然發現王悍正蹲在三樓視窗衝著房間裡面笑嘻嘻的打招呼。
秦釗愣了一秒之後,大喝一聲,"樓下!"
說完話第一個帶頭朝著樓下跑去。
剛到三樓。
遠遠的就看到走廊裡面一道房門伴隨著一聲轟響。
木頭門四分五裂。
一道矮小的身影從房間之中飛了出來,直接撞擊在了牆壁之上啪唧一下又落在了地上。
王悍慢悠悠的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靠著門框,看著對方。
是個侏儒。
留著莫西乾頭,身上帶著一股怪味兒。
抬起頭陰毒的看著王悍。
"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悍笑嘻嘻的看著侏儒,"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侏儒盯著王悍,沒有認出來,"不知道!"
"那不就行了!你都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還怕你報複撒比玩意兒!
怪不得養吃人腦的蠱蟲,合著是缺啥補啥是吧"
侏儒憤怒起身就要朝著王悍衝過來。
王悍一腳踹在了對方下巴上,直接給踹了個人仰馬翻,侏儒剛起來,王悍雙瞳變成了豎瞳。
"聖女教總壇具體位置在哪裡"
侏儒跪坐在地上,麻木的說出了幾個字,"桑漁灣。"
王悍打了個響指,侏儒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秦釗衝了過來。
王悍讓開位置,"樓下男屍在裡面!"
秦釗銬了侏儒,又帶人進去看裡面,果然在地上發現了一具男屍。
屍體面目猙獰,七竅流血,死相淒慘。
秦釗鬆了口氣。
再度朝著門外走了出來。
發現王悍不見了,"小高!剛才那個小兄弟呢!"
"唉剛才人還在這兒呢!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幾人紛紛去找,還是沒找到人。
"秦隊,今天這是碰到世外高人了!"
王悍出了酒店,直接上車朝著桑漁灣而去。
從看到女屍死於欲仙這種蠱蟲之後,王悍就猜測對方鐵定是邪魔歪道。
之前王悍獲取到的資料,隻知道聖女教的大概位置,具體位置還需要自己去找。
現在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一個邪魔外道,省了不少事。
不得不說,有陸水鏡這種掛逼指路就是爽。
前腳剛從賓館離開。
後腳沒多久。
在賓館對面。
早餐攤前站著一個老人,看到一群警察架著昏迷的侏儒從裡面走了出來。
老人神色猙獰噌的站了起來。
....
項風騎著摩托,後面坐著之前救下來的女人。
腰身被女人抱著。
項風面帶笑到表情失控的壞笑。
王悍!
沒想到我會報複吧哈哈!
項風側臉。
"茉莉姑娘,咱們去哪裡"
後面坐的女人開口道,"再往前有個桑漁灣,我家就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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