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書失了耐心,“可以了琴婉,差不多得了,别把自己搞得眾叛親離。”
華琴婉賭氣躺下,拉了被子,矇住頭。
陸硯書衝陸恩琦使了個眼色,示意交給他,讓她别擔心。
次日。
是週末。
一大清早。
陸恩琦就醒了,起床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換上漂亮的衣服,她對女保鏢說:“我要去我姐家。”
女保鏢猶豫,“可是太太一早就專門交待過,不讓你去你姐家找墨鶴……”
“我媽主意已變,隻是面子上過不去而已,不信你們去問問她。”
女保鏢自然不敢去找華琴婉觸黴頭,隻能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陸恩琦坐車,駛往日月灣。
路上買了一束漂亮的鮮花和蛋糕。
蛋糕是昨晚打電話定的。
來到日月灣。
陸恩琦直奔墨鶴的房間而去。
推開門,墨鶴正躺在床上,還沒起。
昨晚觸景生情想了太多,他很晚才睡著。
聽腳步聲,以為是柳嫂進來收拾房間的,他便沒睜眼。
陸恩琦興沖沖地走到床前,把蛋糕放床頭櫃上一放,晃著鮮花說:“鶴鶴哥哥,你的小天使來了!”
墨鶴猛然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張明媚俏麗的小臉。
那張小臉笑嘻嘻的,彷彿凝聚月光之華。
墨鶴翻身坐起來,“怎麼來得這麼早?”
陸恩琦彎腰在床邊坐下,一把抱住他,“來看看我十六歲的少年呀。”
墨鶴劍眉微蹙,“少年?”
“對。聽我姐說,你和她第一次來我們家時,我送給你一塊玉,你把自己的貼身平安扣摘下來送給我了。後來被我媽搞的,又還回去了。那年我四歲,你十六,風度翩翩一美少年,皎如玉樹臨風前。”
墨鶴心裡咣噹一下。
這些記憶是他最想摒棄的。
因為被華琴婉的種種操作,蒙上了淫邪的色彩,讓他一度懷疑人生,鬱悶了很多年。
沒想到從陸恩琦嘴裡說出來,卻這般清新美好,有種青梅竹馬的感覺。
除了竹馬有點大。
陸恩琦將鮮花放到床上,雙臂環住他勁挺的腰身,“我屬龍,你也屬龍。我是小龍女,你是大龍男,我們倆龍男配龍女,天生絕配。”
墨鶴寵溺地摸摸她的頭,將她摟在懷裡。
陸恩琦小嘴微鼓,嬌俏道:“我還想摸摸我的東西。”
墨鶴一頓,“什麼?”
“腹肌呀,你上次說過的,你的腹肌都是我的,讓我隨便摸。”
不由分說,陸恩琦的小手已經伸到他的睡衣裡,摸了起來,表情陶醉。
墨鶴忍俊不禁,暗道,小色女。
陸恩琦摸得愛不釋手,“鶴鶴哥哥,你比我們上素描課時畫的男模特身材還要好。”
墨鶴眸色一沉,“男模特?裸的嗎?”
“不,我們畫的女模是裸的,男模不全裸。”
墨鶴暗暗鬆了口氣,“以後想畫裸的,就來找我,不要去畫别人,知道嗎?”
陸恩琦撲哧笑出聲,“這麼大方?”
墨鶴俊美面孔一本正經,“心都是你的,何況區區肉體?”
陸恩琦心頭一熱,情不自禁想到他的器宇軒昂,小臉羞得一片粉紅。
對那神秘之處,充滿好奇。
二人溫存了會兒,墨鶴起床洗漱。
兩人手牽手下樓。
一入客廳,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個不常來往的老熟人,是楚硯儒。
楚硯儒正同蘇嫿說著話。
抬眼看到陸恩琦,他濁白的老眼裡閃過一絲精光,是溺水的人遇到救星時的那種光芒。
墨鶴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抬手將陸恩琦推到自己身後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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