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楚鈺死在道觀,他派人親自去看了的。
想到半夜,柳齊深吸一口氣,想著明日去試探一番。
柳如煙聽說了柳岩被揍的事,上妝動作一頓,嘲諷:“沒用的東西,一個弱女子都對付不了。”
小茹簪上山茶花金簪,道:“小姐,你看可以嗎?”
鏡中女子秀美妍麗,完美的大家閨秀模樣,柳如煙滿意地點頭:“不錯。”
小茹扶她起來,換好衣服後,柳齊叫她同行。
馬車拐入狹窄的居民巷子,柳如煙掀開車簾,目光落在挑著扁擔的行人身上,擰眉:“爹,這種地方又臟又破,我們來這乾嘛?”
女兒養的嬌,柳齊覺得沒什麼,但現在看著覺得不行,冷聲道:“給我坐好了,一點大家閨秀模樣都沒有。”
嚥下不滿,柳如煙氣哄哄地坐好。
馬車太大,前邊巷子窄,眾人下車前往。
柳如煙一眼就看到準備出門的南嘉,冷嘲:“還有人住在這種破敗地,我以為是豬圈呢?”
豬圈兩字惹來路人不滿,南嘉動作一頓,知道她在嘲諷,反唇相譏:“你不也在,柳小姐來豬圈乾嘛,難道是要見豬圈裡的人嗎。”
“你怎麼知道?”柳如煙越發放肆:“你這種身份的人也隻能住這,要不求求我,我大發慈悲,讓你住白虎大街的大院子。”
她嘴角上揚:“租金也就三千兩每個月。”
頓了頓,她捂嘴誇張道:“我忘了,你一個小商人,一月三千兩太貴了。”
南嘉面色平靜,沒有絲毫憤怒,笑眯眯道:“是啊,多虧了您白給的一萬兩,否則我還真覺得貴。”
柳齊去前邊找人,回來時正好聽見這句話,擰眉:“什麼一萬兩?”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柳如煙急忙道:“沒什麼。”
南嘉輕笑:“您女兒前段時間在我的酒樓吃飯時,硬要我服侍,要知道我是酒樓主人,本來就沒有這一義務,想著開一萬兩銀子拒絕,哪知小姐豪氣,直接給一萬兩讓我服侍。我隻能違背本心了。”
“你!”柳齊氣惱地瞪女兒。
他一向在百姓面前維持親民愛民的形象,沒想到柳如煙在外邊拆台。
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柳齊朝南嘉道:“不好意思,小女頑劣,還請你見諒。”
能得柳齊道歉,南嘉是賺了,擺手笑道:“您客氣,要是沒事我先走了。”
“好。”柳齊乾笑。
等人離開,他抬手給柳如煙一巴掌:”看你做的好事,我一張老臉都被你丟儘了。”
柳如煙哽咽,隨後哭著跑了,小茹趕緊追上去。
“派人跟著小姐。”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柳相不放心。
幾個隨從跟上柳如煙。
柳齊扣開顧開的門,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顧開沒給他好臉色,當即想關上門。
兩人對峙,最後門外擠了不少人看熱鬨,顧開冷哼一聲讓他進來。
柳齊關上門,擠出笑:“顧將軍回來了,陛下應當會很開心。”
顧開皮笑肉不笑:“陛下我不知道,但你一定不樂意我回來。”
笑容一僵,柳齊還想說什麼,被出來的顧雲麾轟了出去。
“哈哈哈,”顧開毫不掩飾奚落:“做得不錯。”
顧雲麾皮笑肉不笑:“和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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