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包帶的手,略微鬆了一下。
南梔看到這個舉動,嘴角浮現了一抹笑,笑的有些涼,她一用力,包帶就從應淮序手裡掙脫出來。
她立刻下車。
她沒再去酒吧,而是直接打了車就回酒店。
坐在出租車內,她無預兆的哭了起來。
愛情是最磨人的東西,它可以讓人開心的飛起來,也能讓人難過的彷彿世界末日要來。
摸不透,也抓不住。
它有魔力,它能讓高高在上的人低頭,讓理智的人發瘋,讓自律的人破壞規則。
到酒店時,南梔才止住了眼淚。
付了錢,匆匆進了酒店。
應淮序一直跟著,車子停在酒店門口,他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南梔的包帶從他掌心掙脫的那一刻,他心裡一下就慌了,那好像是失去她的前兆。
抽完煙。
應淮序下車,徑直上樓。
此刻,南梔坐在沙發上發呆,腦子是空白的,就望著外面的夜色出神。
門鈴聲,急促的敲門聲,一點也沒有影響她發呆。
手機響起,來電是應淮序。
她餘光看了一眼,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放在耳側,說:"我要休息。大晚上的,别影響其他客人休息。"
"那你開門。"
"不是說了,要好好想想。這幾天都别見了,想清楚了再見。免得大家都不高興。"
應淮序沉默了半晌,低聲開口:"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偉大,如果沒有愛,我不會用這種方式彌補。因為我自私,所以我才放任自己跟你在一起。我隻是想永遠擁有你,不管是以什麼方式。就算你今天真的跟别人上床了,你也甩不掉我;就算你跟别人結婚了,我也會永遠存在於你的人生裡。"
"一個插在你人生裡,最正當的理由。可怕嗎,南梔。"
南梔眼睛發脹,覺得他有毛病,"可怕個屁!"
他笑,"你沒懂。"
"你才沒懂。"
說完,南梔就把電話給掛了。
沒一會,電話又進來。
南梔再次接起來,"你有完沒完你沒事做嗎不睡覺了"
"睡,但更怕你跟别人去睡。"
"滾!"她又掛了。
幾秒後,手機再次震動。
南梔有點受不了,直接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不等南梔說話,應淮序直接進來,一把將她抱住,死扣在了牆上,"怎麼那麼快就開門"
南梔一愣,"你,你少得了便宜賣乖了!"
她哭了一路,眼睛又紅又腫。
應淮序手指碰了一下,她立刻轉開,說:"不是為你哭的,我就是眼睛裡進了沙子,揉了一路,揉成這樣的。"
應淮序將她的臉板正,"那顆沙子是我,揉不掉的。"
"你不是剋製嗎你現在在乾什麼"
"剋製過頭,瘋了。"他說的理所當然,眼神裡確實透著要把人吃掉的戾氣。
從一隻聽話的狼狗,變成了一頭野性十足的惡狼。
他低下頭,氣息纏繞住南梔,在她耳邊低聲問:"我瘋了,你還要不要當然,不要也得要。"
"你剛剛,但凡跟那個老外有點什麼,我一定讓他死的很難看。"
他的眼神陰沉,說話都帶著戾氣。
南梔憋著嘴,眼淚汪汪,她一點也沒怕,但她有點委屈,說:"是你放任的,你該弄死你自己。"
她哼哼了兩聲,"你還不聽話,非要去做手術,你有毛病!"
她要開始控訴了,眼淚又撲簌簌的往下掉。
彷彿要把自己委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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