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是想不到,南梔跟他翻這種舊賬。
"不能說是陪,我隻是做自己想做的事,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之前在成都那邊遇到的施彰,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你們是共同好友。你們還一塊喝酒。"她被孤零零送到酒店,還自己一個人去吃烤串。
應淮序:"所以,不能說是盛玥陪我乾過多少事兒。"
南梔哼了聲,"你糾正我字眼乾嘛,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這個陪字,意思很不一樣。"
這種方面,南梔哪裡說得過他。
她起身去廚房拿飲料,應淮序想了下,放下手裡的積木,跟著她一起,"怎麼突然說這個"
南梔打開冰箱,說:"隨便說說。聊天嘛。"她打開啤酒蓋頭,"等哪天我去問問她,你們都玩什麼。"
應淮序:"我不是人"
"角度不一樣啊,我想聽她的版本。"
應淮序靠著廚台,同她對視片刻,到底沒有說什麼。
夜幕降下。
暴力熊終於完工,應淮序打開開關,亮起燈,實物比圖片還好看。
她拍了幾張照,放在了朋友圈。
其中有一張照片,應淮序的手出鏡了。
好多人立刻發問:【誰的手】
南梔沒回,也沒刪動態。
就那麼留著。
晚上。
應淮序找了一些照片,全部發給了南梔。
都是他以前參加過的極限運動和探險活動,留下的合照,或者單人照。
大合照裡,確實有盛玥,不過他倆從來沒站在一塊過。
每次拍照,中間都隔著好幾個人。
應淮序避的很開。
南梔看完那些照片,不由的發問:"為什麼你是不想活了,才故意去參加這些的"
雖然很精彩,但也真的很危險。
應淮序嗤的一笑,"愛好。單純尋找快樂而已。"
"所以,很快樂"
他不騙人,點點頭,"是的。"
看完以後,南梔比剛才更嫉妒盛玥了。
她什麼都沒有。
下一秒,她丟掉手機,猛地撲上去,手壓在應淮序的胳膊上,說:"我也要。"
"要什麼"
"别人沒有的,我要有;别人有的,我也要有。"
應淮序扣住她的腰,被南梔抓住,壓在床上,不讓他動。
她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有點嫉妒。所以,今天真的要懲罰你。懲罰你不許碰我一下,雙手老老實實放著,不能動。"
當然,應淮序不能動,南梔可以,她甚至可以為所欲為。
當她看到他血脈噴張,每一塊肌肉緊繃,皮膚一點點的泛紅。
看到他隱忍著不動,隻能用一雙發紅的眼睛看她,那雙眼睛裡,是強烈到無法遮掩的愛慾,是對她的渴望,是對她強烈到無法剋製的占有。
南梔心裡漾起一層層的浪潮,連她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
南梔湊上去,靠近他,卻沒有碰到他。
距離很近,兩人的氣息糾纏不清。
應淮序抬起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南梔挑眉,"你犯規。"
他抓著沒放,但也沒有做出更多的舉動,掌心滾燙,緊貼住她的皮膚,炙熱的溫度,慢慢滲透給她。
凸起的喉結滾動著,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低啞著嗓音,說:"親我,南南。"
聲音真好聽。強勢中夾雜著懇求,強硬中的柔軟,最動人。
南梔的心開始發燙,鑽入耳膜的癢膩感,直擊心底。
腳踝上的力道越發的重,像是要將她的骨頭揉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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