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太低了吧。"
"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我會發到你的郵箱。"
應淮序點點頭,隨即從抽屜裡拿了信封出來,遞給他,"等做完這些,你可以去這邊報道,報酬都給你談好了,比在我這裡更好。"
助理一愣,並沒有接那個信封。
他跟著應淮序的時間也不短,他一方面給應淮序做助理,一方面也是應淮序的徒弟。
應淮序在M國的律所做事的時候,他就跟著了。
應淮序從M國回到華國,他也是毅然決然跟著,就算現在應淮序打算解散君祿事務所,他也沒打算離開。
應淮序還有官司要打呢,還有許多事得做呢。
"咱們的勞務合同不是簽了十年的嘛,還早呢。"
應淮序起身,將信封塞他手裡,說:"做助理屈才了,你也該獨立接案子去了。"
"應律……"
"别丟我臉。"應淮序說完,便擺擺手,道:"快回去乾活,别十二點之前,我十點之前就要。"
隨後,應淮序就叫了傭人送客。
到了晚上。
應淮序在十點鐘收到了郵件,同時也接到了白清嶸的電話。
那天兩人在茶室不歡而散後,白清嶸編輯了一條很長的微信發送給他。
裡面說了很多高容佩在背後幫助應淮序的事兒,他是企圖用這個去提醒應淮序,他的奶奶為他做的事兒,讓他要懂得感恩。
就比如果他的君祿能那麼快在國內紮根,且那麼迅速的能跟東源市政府單位打上交道,可不單單隻是他努力的結果。
白清嶸哪裡會想到,他以為的一番苦口婆心,竟然換來了,應淮序不惜代價要解散君祿。
這表明什麼呢這表明這臭小子,是要跟老太太割席呢。
白清嶸得到訊息之後,當即就氣的要命,替老太太感到心寒。
應淮序接通了電話。
白清嶸破口而出,"你這臭小子,腦子進水了是吧!你現在做這些,除了讓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要賠钜額違約金,搞壞自己的名聲之外,有什麼好處就因為一個夏時,你瘋了!"
"你身為律師,你的理智,你的判斷呢你奶奶真是看錯你了!她根本就不該選擇你。"
應淮序點開郵件,淡然的說:"奶奶不是有預判嗎說明她一早就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她也該預判到我現在的行為。"
"你在怨她"
"沒有。我沒有資格怨任何人,一切是我自己選擇的。以前是,現在也是。"
在奶奶攔著他的時候,選擇按照計劃娶南梔,沒有在夏時懷孕那一年,就幫她討回公道。
夏時無條件的信任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每一個人,都懷著自己的私心見死不救。
她坐在深淵裡,朝著他們伸手,他們卻站在深淵的邊緣,讓她再等一等。
深夜。
應淮序進了老太太的房間。
房間內的佈置很簡樸,首飾盒裡隻有一對翡翠的耳釘,不知道是不是收拾遺物的時候遺留了。
仔細一看才知道,這對翡翠耳釘是應家的傳承之物,是當初老太太家進來的時候,應霍的父親給她的。
現在孤零零的留在這裡,再無人接手。
應淮序把首飾盒蓋上,放回去時,不慎失手,摔在了地上,盒子的側面脫落的同時,掉出來一張摺疊的紙。
展開後是兩張紙。
應淮序眉梢一挑。
這兩張紙上的內容,乍一看是一樣的,都是屋子內飾的素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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