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這個都沒用,那麼她確實可以去死了。
"還有。下下個週六的家庭聚會,我邀請了南梔,她一定會來。"
應淮序的腳步停頓了一下。
回過頭的時候,隻看到舒然淡定離開的背影。
……
南梔留在深城的大半個月,前一個星期料理了耀星的事兒,後面幾天,則是在廣告公司熟悉環境,順便重新佈置了一下公寓,把灰色係列的窗簾全部給換掉。
這一天,她接受了王權的邀請,去了一趟他的餐廳。
王權過了五十歲之後,突然對餐飲有了很大的興趣,就立刻拿了一筆錢,進行了投資,並創建了獨屬於他自己的品牌。
但他的餐廳隻針對於高階的客戶群,因此隻在特定的圈子內小有名氣。
進入餐廳需要穿中式禮服,大多數女人都選擇旗袍。
南梔為此,去店裡專門買了一件素色的旗袍,開叉不高,她出門的時候,還專門用别針,在膝蓋的位置又别了一個。
旗袍是很能襯托女人的身材曲線的。
南梔到了餐廳門口,王權親自下來接她上樓。
這一天,餐廳沒有對外營業,王權隻招待了她。
並帶著她看了整個餐廳的結構,還提供了資訊和照片。
是的,王權想讓南梔給他的餐廳做一點推廣,僅此而已。
吃飯的時候,王權提到了他在耀星購入了那一套智慧電器,"我也是年紀大了,有些東西弄不明白。"
第二天,南梔就安排了專業人士,跟王權約了時間,就去他家裡親自教學。
王權為表感謝,又請南梔吃了一次飯。
王權始終很紳士,聊天的時候,甚至展現了他作為老紳士的幽默和風趣。
南梔由始至終都沒有跟他聊過應家的任何。
倒是他先開得口,說:"想不到淮序是這樣的情況。就是可憐了你,幸好你足夠清醒。"
南梔抿了一口酒,露出一點落寞的表情,說:"其實也不是非常清醒。我戀愛運不怎麼好,好像遇不到什麼對的人,現在就在工作上使力,努力賺錢就好了。"
好像是戳到了傷心的地方,她倒了一杯又一杯。
王權勸阻了幾次,南梔朝著他微笑,說:"有您在,我也沒什麼好怕的呀。"
王權笑了笑,從對面的位置,坐到了她的身邊,像普通長輩一樣,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道:"都已經過去了,以後肯定能遇到對的人,你還年輕。"
南梔中間去了一趟衛生間,再回來後,將桌上剩餘的紅酒都喝完了。
王權送她回家,但南梔歪著腦袋,怎麼問她,她都沒有迴應。
車子在市區裡開了幾圈之後,王權對著司機,報上了酒店的名字。
房間開好之後,王權親自將她帶進去,沒讓司機和其他人跟著。
南梔躺在床上,中心忐忑到了極致。
他們說,像應霍這種老手,做任何事之前,一定一定會給自己留下對方自願,且他是受害方的證據。
並且極其的謹慎。
南梔躺在床上,她聞到了王權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水味道,很近很近,他的呼吸也很近。
但他的手,他的身體,一點都沒有碰到她。
就在南梔覺得自己要頂不住的時候,王權的手機響起。
不消片刻,她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睜開眼,人已經走了。
隻是他剛接電話的時候,南梔莫名覺得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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