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蘇珺。
都是他至親的人。
陳念在樓下坐了一會,去廚房看了看,她讓張阿姨包了餛飩。
徐晏清這會有點胃口吃東西。
張阿姨包了不少,陳念來煮。
張阿姨就去過二樓一次,知道徐晏清那麼嚴重,就沒有再上去過,"徐醫生怎麼樣啊有沒有好一點昨天醫生來怎麼說"
陳念適時的咳嗽了兩聲,說:"今天稍微好一點。對不住啊張阿姨,家裡還是少不了您幫忙。"
口罩遮住大半張臉,但陳念眼睛部位的疲態還是很明顯。
張阿姨跟她隔著距離,說:"你也多顧著點自己,可别兩個人都倒了。"
"知道了。謝謝您的關心。"
陳念做了一大碗餛飩麪,隻撒了蔥花,看起來很清淡。
她端上去跟徐晏清一塊吃。
房間裡,徐晏清在跟人通話。
陳念把餛飩麪放在茶幾上,由陳念在身邊照顧著,他好了很多,並沒有跟外面說的那麼嚴重。
尉邢已經離開蘇園。
他們找到了徐嫿,她現在跟卓徑深在一塊。
當初卓徑深給自己留了條後路,因此沒有因為盛嵐初出事,而受到牽連。
但他父親,因為跟徐振生有點關聯,被抓緊去,還判了幾年。
現在他另起爐灶,等同於將之前的醫藥公司重新做起來。
他們看中的就是這家醫藥公司。
正好卓徑深也有自己的實驗室,進行藥物研發。
陳念坐在沙發上,托著下巴,看著徐晏清打電話。
每次跟徐漢義聊完,她就總想著要對徐晏清更好一點。
沒有人愛他,其實他連自己都不愛自己。
所以他總是不在乎自己身體受損。
徐晏清講完電話,回過頭正好看到陳念無端端掉下來的眼淚。
他怔了怔,"徐漢義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接了個電話,好像是誰來找他了,沒坐一會就走了。"
陳念若無其事的擦掉眼淚,說:"剛剛一股風吹過來,帶著沙子,進眼睛了。"
她說完,還揉了揉眼睛。
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吃麪吧,再不吃就要坨了。"
……
另一邊,徐漢義匆匆回到清荷園。
那一對老頭老太太還在,林伯已經把人請進去。
林伯說:"這就是徐振昌的父親,有什麼二位可以跟他說。"
老頭老太太朝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徐漢義坐下來,和顏悅色的問:"是誰讓你們找到這裡來的"
按照這兩位老人的樣子,應該是從鄉下來,沒有旁人的指引,恐怕做不到那麼精準的找到這裡。
老爺子說:"我們是來找孫女的。"
"是誰告訴你們,來這裡就能找到你們的孫女"
兩位老人像是聽不明白他說的話,隻是斬釘截鐵的說:"我想見我孫女,我就想見見我孫女,你讓我見見我孫女吧。"
徐漢義扭頭看了林伯一眼。
林伯說:"我剛也問了好幾遍,他們兩個好像隻會說這句話,不管我問什麼,他們就這麼回答。"
徐漢義擰著眉,沉默良久,說:"我不知道你們的孫女是誰,你們的孫女也不在我這裡。"
"你知道的,你肯定知道的。徐振昌不在了,我們就隻能找你了。"
老爺子用蹩腳的普通話,艱難的表達著,渾濁的眼睛透著焦急。
老太太坐在旁邊,不住的點頭,眼眶裡含著淚。
徐漢義是看出來了,他們是賴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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