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盯著陳唸的臉,伸手摸摸她,"太瘦了,當初真不該由著你。"
她又捏捏她的手,哼了聲說:"結婚了,連婚戒都沒有,怎麼個意思呢"
陳念倒是不以為意,"一個戒指而已,也沒什麼。"
"是唄,你現在一點儀式感都沒有了唄。"南梔說著,朝著書房那邊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問:"你要跟他一塊去M國嗎他剛才說了句奇怪的話,說什麼你就是為了他回來的,什麼意思你怎麼能回來的"
"我原以為你會換個身份,或者就去别的地方重新生活了。為了不讓他找到你,我都忍著沒找你。"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他見了我一次,看出了什麼貓膩。是不是我把你活著的訊息泄露了……"
說起來,也是陳念自己跑出去見他的。
南梔想起徐晏清跟湯捷上新聞的事兒,"你不會是在電視裡看到他,然後自己跑出來見他的吧"
陳念笑了下。
確實,那一刻像是失去了理智,被感情衝昏了頭腦。
看她這個表情就說明瞭一切。
南梔:"你沒救了。"
南梔轉開臉,看了一會電視,手指一下一下扣著大腿,眼珠子轉來轉去,最後還是沒忍住,說:"他是怎麼救你的可以說嗎"
陳念就知道她憋不住要問。
這一段,陳念倒是記得很深刻,怎麼也不會忘記。
她仔細說了說。
說到下水,爆炸的時候。
南梔臉都白了。
她這個一直被保護著的嬌小姐,受到最大的傷,就是之前伯爵健身會所的事兒。
對她來說那就夠驚險恐怖了。
聽著就嚇人,就别說親身經曆。
陳念說:"他又上了登雲號,不過他有同伴。"
南梔中途去拿了酒,給自己壓驚。
她沒想到會那麼危險,一方面是對陳唸經曆這些的後怕,一方面是對周恪的擔心。
她連著喝了兩杯紅酒,一下子都說不出話來。
最後隻是抱住陳念。
兩人不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抱了一會。
團團一直待在他們身邊,手裡玩著玩具,不知不覺趴沙發上睡著了。
南梔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以後就都是好運了。"
"嗯。"
隨後,兩人看了部輕鬆一點的電影,緩和心情。
陳念看了看時間,書房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徐晏清一次都沒出來過。
她想了下,放下酒杯,說:"我去看看他。"
南梔沒攔著。
有點感覺出來,這兩人之間的變化。
就有一種,孟不離焦的感覺。
南梔一隻手撐著頭,眼睛盯著電視,卻看不進內容,她拿出手機,點開了周恪的微信。
【你什麼時候回來】
……
陳念進了書房,徐晏清站在窗前抽菸,聽到動靜,他轉過頭,"聊完了"
陳念笑說:"是有點想你。"
他把沒抽完的煙掐滅在菸灰缸,張了一下手錶,陳念便小跑過去撲他懷裡,仰著臉,問:"你在乾什麼"
她瞥了眼桌上的菸灰缸,好幾個菸頭。
"在想你什麼時候會進來。"他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嘴唇,"總算沒完全忘了我。"
"不是看視頻嗎"
"休假,不想看。"他把她抱到桌子上,雙手撐住桌子,去追她的唇。
下午四點多,兩人出發去清荷園。
出電梯的時候,正好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前一後拉開距離走著。
兩個人沒有遮掩,是徐京墨和孟安筠。
陳念一眼就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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