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擎西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他人工耳蝸的外機掉了,現在什麼也聽不到。
聽不到的感覺,更加讓他沒辦法平靜下來。
他感覺自己要爆了,他要跟陳念同歸於儘,因為聽不見,他的喊叫聲更加響亮,他就是叫。
這種動靜,讓其他客人都很害怕。
老闆都來了。
女人也沒辦法讓鄭擎西平複下來,隻得道歉:"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給你們道歉,你們千萬不要怪他,他也是沒法控製自己。我現在就帶著他離開。"
她看向李緒寧,認真的道歉。
李緒寧擦了下嘴角,朝著陳念看了一眼,酷酷的說:"他是針對你的,你說怎麼辦"
女人轉過臉,走到陳念跟前,說:"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他家裡突逢钜變,受不了打擊,才變成現在這樣。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突然發病,我現在就帶他走,你别追究,好嗎"
陳念一直看著她的眼睛,對方好像沒認出她。
眼前的女人就是魏琴,雖然過去好些年,但陳念認得,那時候魏琴對她很好,很照顧。
即便,她如今看起來比當初還年輕一些,臉和身材都保養的很好,臉上化著妝,日子應該是過的不錯。
之前,陳念就找過她,但因為資訊少,借用了孟鈞擇的手,隻找到了她的妹妹。
當時對方告訴陳念,魏琴已經死了。
陳念轉而看向了後面被摁著的鄭擎西,冷聲說:"不能。我們換個地方坐下來說清楚,我受到了驚嚇,不能就這麼算了。而且,我的學生也被打傷了,我剛看到他撞到了頭,得去醫院做個檢查,確定沒事了才行。"
陳唸的態度很強硬,語氣裡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李岸浦側頭看了她一眼,跟著道:"是啊,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毛病,他先挑的事兒。我兒子可是東源高中特小班的學生,撞壞了腦袋,你付得起這責任嗎"
其實李緒寧腦袋一點問題沒有,但他倆都這麼說了,李緒寧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隨即,他整個人晃了晃,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隻手扶著腦袋,"哎呀,我好暈,頭好暈。"
他說著,就直接癱在了椅子上。
就是演技略微有一點點生硬。
這時,魏琴的老公過來,"什麼情況"
魏琴說:"小西情緒失控打人了,我處理一下,你帶著帶著繼續燒烤,别壞了興致了。"
魏琴的老公本就對著小子有點意見,把人拉到一旁,說:"你還真管到底啊他在家裡住的這段時間,有消停過嗎他以為他大少爺啊整天呼呼喝喝的。"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去陪孩子,這裡交給我。沒事的。"
男人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言,還真走開了。
魏琴道:"那,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還是說,現在去醫院"
陳念沒有任何猶豫,說:"去醫院。我想現在不單單是我們需要醫生,你也需要。很明顯,你現在也沒辦法控製鄭擎西,不是嗎"
這話倒是說的不錯。
鄭擎西還在掙紮,就那麼狀態,想來隻要一鬆手,他就會朝著陳念衝過去。
李岸浦做了一下安排,弄了兩輛車。
陳念讓李岸浦跟鄭擎西一車,好鎮住他,然後讓魏琴跟自己同車,正好也可以聊一下,要怎麼解決這件事。
上車前,陳念給徐晏清發了資訊,告訴他,李緒寧要去九院做個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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