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窈的父親繼承周家毫無懸念,周窈又是獨女,四捨五入,周窈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
也不知道這個白修在周窈面前嘚瑟個什麼勁,這男人的腦迴路屬實是一言難儘。
徐知意這麼想著,越發嫌棄這位。
也覺得周家有些亂來,什麼樣的人都往周窈面前安排。
徐知意在心裡暗自吐槽了這麼一堆,耳邊才有響起周窈的聲音。
她照舊是事不關己一般“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邊白修便又接話說:“聽你家裡說你是碩士學位?是其餘按日子脫產班還是函授?”
周窈懶懶的應了句,“保研直升的。”
白修皺眉,“那你以後跟我在一起,跟朋友介紹自己的時候,不能說自己是碩士學位,隻說自己是什麼學校畢業便可以了。”
周窈疑惑問:“為什麼?”
白修理所當然的說:“在我們白家,女子不能高過男子,無論是身高,學曆,以及其他。”
說著他低頭瞧了瞧,應該是看周窈的鞋子。
然後繼續說:“你跟我在一起之後,就不要穿高跟鞋了。你獨立編導主持的那檔節目也要交給其他人去做。”
周窈目瞪口呆,他在神誌不清什麼,來個人幫我翻譯一下?
徐知意已經不知道怎麼用言語來形容的心情了,累了,毀滅吧!
她跟周窈互視一眼,已經打算出門去電話解救周窈了。
白修的聲音又響起來,“你還是清白的吧?我們家新婚第二天要檢查,如果不是,是要被家族唾棄的。
聽說你們南城的陪嫁都很大?你們周家在南城勉強也還算有頭有臉,你現在待的電視台有在陪嫁的單子裡嗎?
我不是圖你那點陪嫁,而是我們周家,媳婦的陪嫁都是要跟周家產業合併經營的,所以你有什麼陪嫁的產業,最好在婚前告訴我,我好先做好安排。”
哇,徐知意的拳頭按捺不住了。
“砰”她重重將水杯拍在桌子上,這動靜瞬時引來周圍許多目光。
白修也朝她看過來,然後繼續自己炸裂的發言。
“像她這樣在餐桌上做這樣的不雅舉動,在我們周家是絕對不允許的,你先記住了。”
徐知意隔空都能感受到周窈絕望的眼神。
她扭頭朝那邊說:“這位先生,要說不雅,你剛剛窺問别人隱私,還要女方自貶身價以此來襯托你的行為可比我拍桌子的行為不雅多了。
哦,當然,我正是因為你這些不知所謂的發言,才砸了杯子。”
白修臉色一僵,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徐知意輕笑,“意思就是,你的惡臭言論影響到我用餐了,公共場合,請你有點公德心。
自己心裡沒點AC數,就不要出來禍害他人。
這裡,沒人欠你的。”
說完,她假裝跟周窈不熟的模樣,同情的看向她,“姐妹,什麼年代了,男人可别在垃圾桶裡找。
憑啥你的嫁妝還要合併經營?古人還要點臉,知道動女方嫁妝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呢!
這位先生,可真是讓我打開了眼界,明明盯著女方的嫁妝,還要裝出一副不在意,但我們家規矩就這樣的態度來,簡直就是又當又立,惡臭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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