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人用眼教,二等人用手教,三等人用棍棒;至於坪山這些,連三等都算不上的懶漢,就得用刀子頂著後脊梁骨,他們才能賣命地給廠裡乾活!"我彈著菸灰說。
我知道坪山人脾氣橫,有的甚至連杜老三的話都不聽;所以我才出此下策,讓牧區的兄弟帶著匕首,到廠裡一邊乾活、一邊監督;要是有那種消極怠工的刺頭,幾個兄弟就拔出匕首,圍過去比量比量;倒不是真要捅人,就是給對方威懾,讓他們知道,曾經在公司混吃等死的日子,早已經過去了!不好好乾活,就給我滾;你們要想鬨事,不好意思,我們手裡有刀。
所以在這種恐懼的氛圍裡,坪山鎮的員工,如今都乖得跟小綿羊似的,除了好好工作外,他們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
廠子的效益在節節攀升,蔣晴那邊的股市,也在迅速上漲;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真到了月底,我們不僅會盈利,而且極有可能會實現效益翻倍。
回到辦公室後,我剛泡了壺茶,還沒來得及喝,桌前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陸叔叔打來的。
"默兒,方便嗎"他語氣嚴肅地問我。
"方便,爸您有事"我問。
"金沙縣我們已經收網,嘉林國際的大老闆金線華,也被我們拘捕歸案了!"他在那頭,長長舒了口氣說。
"真的假的怎麼可能這麼快要說嘉林國際那麼大的產業,不可能崩潰的這麼早吧!"我既興奮,又難以置信地問。
陸叔叔一笑說:"主要是他們的資金鍊斷了,再加上還不上貸款,銀行告到了法院,對嘉林國際進行了強製清算!最重要的,是當初你給我的那個賬本,裡面有很多資金來路不明,所以我們抓了金線華,對其進行了兩天兩夜的突擊審訊。"
我激動地繼續問:"審出什麼結果了沒有"
陸叔叔頓時歎息道:"那人嘴很硬,而且相當滑頭!最關鍵的是,他手裡很多不乾淨的事,都是他弟弟金線強出面做的,一時間我們拿他,真的毫無辦法!所以我就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金線強的下落"
我立刻點頭說:"金線強的家屬,目前就在我的礦區,通過他們,應該能聯絡上金線強!"
聽到這話,陸聽濤激動地忙說:"那你馬上聯絡,然後給我們確切的訊息;金線華可是條大魚,如果真能撬開他的嘴,咱們能得到不少重要資訊!"
"好,我這就去辦!"說完,我立刻又把電話,打給了牧區的獨狼,讓他幫我問問金線強的家屬,怎麼才能聯絡到他本人。
獨狼拿著電話,匆匆找到了金線強的老婆,可電話那頭,那女人的口風也很嚴;因為她知道,金線強一旦進了局子,就不可能有活著的希望了。
"兄弟,你等我一會兒!"說完,獨狼就把電話掛了;大約10分鐘後,他才把電話打來說:"金線強就藏身在乳城東關區,你記一下這個地址。"
我趕緊拿出紙筆,唰唰寫下了地址;隨即又問:"你怎麼讓她開口的"
獨狼一笑:"把她兒子吊在樹上打了一頓,那女人當即就什麼都說了。"
我抿嘴一笑,暴力雖不好,但在某些時候,還真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掛掉電話後,我再次編輯簡訊,把金線強的藏身地,發給了陸叔叔;看來這回,我們離真相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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