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死我了,你這個人真卑鄙。"自由組織的小隊長現在臉都青了,臉上佈滿了汗水,衣服全被毒性發作時忍不住痛苦震開了,雪白的肚子裡好像有什麼活著的活物一般,一會兒上前遊動一會兒向下遊動,整個情形十分詭異,他心知肚明,這肯定是第一次毒性發作了。
"我卑鄙嗎對了,忘了告訴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别人都叫我毒聖,我用毒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卑不卑鄙的,誰的拳頭大,就聽誰的,這就是真理。"毒聖輕輕的說道,好像回憶起很久以前的往事。
一聲聲痛苦的呻呤在不斷繼續,自由組織的人現在忘卻了榮譽、忘卻了尊嚴,隻是本能的在瘋狂的大吼大叫,幾個功力不行的人,每咳一聲,嘴裡都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土地
,整個畫面猶如修羅地獄。
解決完這些人,還剩下幾個在他眼裡看來,還有點意思的老者,在外面他們可能全都是頂尖高手,可到了他面前,就是還可以。夠資格陪他玩一陣子。
魔教的眾位長老以木長老為中心,很顯然木長老在教中的職位高他們一籌,現在這等危急的關頭,全都在等著他發話。木長老果然不負眾望,一咬牙,狠聲道:"大家快站好位置,擺下四方十滅大陣。"沒辦法,事到如今隻有希望合眾人之力擺下這個四方十滅大陣,能擋毒聖片刻,殺敵他可不敢妄想,雖然這個陣法是魔教最狠最毒辣的頂在陣法,但施術者的功力會損失掉三分之二,不到生死關頭,可沒有人會這麼傻,做出這種不得已而為之的事。
"好。"三位長老各自站好位置,神色肅穆的運起全身真力,雙手做出一個又一個奇怪的手勢。
毒聖來到面前,望著這個擺好的四方十滅大陣。嗬嗬的笑道:"有點意思,不過就憑這也想阻擋我嗎也太異想天開了。"話音剛落,他的右腳輕輕一點地,迅速的飄向了四方十滅大陣的陣中心。
"啟陣。"木長老果然的說道。
魔教的四位長老開成了一個圓形的包圍圈,當四方十滅大陣啟動後,整個圓形包圍圈立刻發出閃亮的紅光,陣眼裡充斥著各種暴亂的氣流,鬼哭狼吼的叫聲也頻頻傳來,周圍的空氣也彷彿變成了透明的液體,隻要相互碰撞在一起,就會發出強烈的爆炸,爆炸過後,就會像下雨一般,成片的落下紅色的巨毒液體,要是普通人,聞見就會立刻死去,更别提沾染上了,那時肯定連骨頭都不剩了。這些都是四方十滅大陣形成時所造成的,魔教的四位長老,各自有一門絕學,相互配合使用起來,那威力絕對恐怖,在這個他們所擺下的四方十滅大陣裡,生門和死門他們都知之甚祥,什麼時候給你來個偷襲,一般的高手絕對會命喪於此!
毒聖站在陣中心,閉起了眼睛,悠閒的在各處散步,那些有毒的液體隻要一碰到他的身體就會自動消失,别忘了他號稱毒聖,身體早就是萬毒不侵之體,哪裡會著了他們的道。"快要天亮了,不和你們玩了。"他輕輕的說道,身體猛的爆發現無匹的戰意,雙拳隱隱的變成黑色,好像變長了不少,拳頭上方隱隱有強勁的真氣在流動,他大喝一聲:"破。"雙拳平淡無奇的揮出,整個四方十滅大陣發生猛裂的顫動,好像裂了一般,附近山上的巨石全被這股氣勁給颳得落下,土地上又出現無數個深不見底的大洞。
四方十滅大陣是和魔教四位長老性命惜惜相關的,隻要陣破了。那他們的功力就會片刻之間消失三分之二,受到特大的反噬。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會七孔流血而死。
毒聖看半跪在地上的四位長老,雖然知道他們傷的很重,可就是沒有一人發出半點痛苦的聲音,還算條漢子,不過即使這樣,得罪了聖王,那也得死,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魔教四位長老心知必死無疑,相互對視一眼,全都讀懂彼此眼中的意思,居乎在同一時間,四人都運功震斷心脈而死。
獨孤樵運功療傷完畢,深吸一口氣,席地而起,望著不遠處的高空神秘一笑,身影頓時在原地消失,他走後不久,在這片血染成的戰場上來了好幾架戰機,艙門大門,投下無數顆威力強大的炸彈,本就坑凹不平土地上更是被炸得支離破碎,空氣中全是刺鼻的血腥味和火藥味,煙霧慢慢消失時,剩下的隻是十幾具死狀殘忍的屍體,見證著這裡曾經發生了一起慘烈的戰鬥!
大地重新迴歸平靜,一行隻有幾百人的隊伍突然出現在了這個地方,年輕的指揮看到這個場面也是不由一驚,按照軍人的風格,本來早就可以到達目的地,可沒想在半路中遭到神秘人的阻截,拖延了很長時間才趕到。不過身為軍人的他,此刻立刻果斷的下達了命令,命人快速的打掃著現場,把一具具屍體抬上不遠處的躍野車上,他親自轉了一遍現場,發現並無生還者,想到上頭所下的命令,又焦急的命所有人再一次認真的偵察了整個現場,最後還是一無所獲,隻有無奈的整隊,坐上一輛輛軍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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