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眼眶微紅:“爹,家裡有錢,為什麼要瞞著兒子。”
他被矇在鼓裏,現在想想,父親不舒服好幾天了。
楚鈺和陳旭到時,南嘉滿臉自責,問他:“沈哥哥,大伯的手還能治好嗎?”
“别急。”安撫她,楚鈺吩咐陳旭:“叫遊醫。”
陳旭二話不說離開,再回來時,身後多了一人。
南嘉覺得那人眼熟,仔細看才發現,這幾天每次從酒樓回家,這人都跟在身後。
原來他是沈哥哥派來保護自己的。
南嘉心頭一暖,抓住楚鈺手低語:“謝謝沈哥哥。”
輕撫她腦袋,楚鈺道:“快去看病。”
趙文宇拎著藥箱,端詳一陣老人手臂,漫不經心地拿出針囊,幾十根銀針長長短短粗細不同,南嘉下意識别開腦袋。
太嚇人了。
趙文宇下針極快,沒一會老伯半個手臂成了刺蝟。
收針時,老人已經睡下,眉目舒展,痛意減緩。
陳思憂心的問:“大夫,能治好嗎?”
趙文宇自通道:“簡單,我開一貼藥,每日服用,好好休息,不出半月便好。”
“謝大夫。”陳思滿臉喜色,朝他連連鞠躬。
天色已晚,南嘉準備走,陳思追了出來:“小姐,錢您拿回去。”
南嘉推拒,但陳思也是直性子,說什麼也不要。
最後南嘉道:“這樣吧,你隨我去心丹閣工作,我那邊正缺賬房先生。”
陳思瞪大眼:“我…我不會算賬。”
“我教你。”南嘉笑道。
賬房是酒樓命脈,交給放心的人為好,她自己培養的人,總不會亂來。
“好。”陳思點頭。
次日上午,趙管事急匆匆來:“東家,官府來人了,說要帶走方英男。”
南嘉當即下樓,正好看到兩個衙役提刀堵在門口,準備押解方英男。
“乾什麼?”南嘉攔住兩人:“兩位大人為何要抓她,總得給一個理由吧。”
“讓開!”衙役擰眉:“你窩藏前朝罪臣女,再不離開,連你一塊抓。”
南嘉擰眉:“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南嘉。”方英男走過來,將她護在身後,低聲道:“對不起,是我沒說清楚,我不該連累你,我和他們走。”
“給你添麻煩了。”方英男目光柔和,輕拍她肩膀:“再見。”
她說著走向衙役,南嘉拉住她:“不可,方姐姐,你沒殺人沒叛國,他們沒理由抓你。”
身為前朝駐守塞外王族之女,最多被驅逐出京。方英男不怕,她從出生起就在漂泊,不過是重新開始罷了。
不過,她捨不得南嘉如此可愛善良的姑娘,終究是被自己連累了。
柳如煙在外看熱鬨,心頭得意。
她派人調查,終於在方英男那找到了切口,原來這人身份詭異。
見南嘉和衙役對峙,柳如煙心生一計,咳了幾聲:“阻攔官府辦差,按照律法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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