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和生人接觸,方英男正想說睡小塌,但南嘉先一步拉著她手上床。
小姑娘手溫暖柔軟,方英男不忍甩開,順著上床。
“姐姐學過武嗎,好厲害!”
方英男嘴角上揚:“學過一些。”
南嘉將被子往她那邊挪了一部分,道:“我常在心丹閣外看見姐姐,姐姐要不來心丹閣幫我,我正缺人手。”
方英男下意識搖頭:“我什麼也不會,去了幫不上忙。”
南嘉不認同道:“姐姐不能如此說自己,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有優點,隻是沒被髮現而已。”
心頭一暖,方英男撫摸她肩膀:“南嘉,謝謝你好意,不過我不適合,會給你惹麻煩的。”
她身份特殊,要是被揭發了,會引來驅逐和麻煩,連累南嘉和心丹閣。
每個人都有秘密,南嘉不追問,但她相信自己看人的能力,扭著方英男手:“姐姐平日也沒事做,來心丹閣幫我好不好。”
“心丹閣開張不久,便被許多人針對,我一個人孤立無援,你來幫我好嗎?”
她使出絕招,睜大眼睛看著方英男。
方英男果然心軟了,歎氣道:“行。”
南嘉當即露出笑,吹滅燈:“姐姐真好,我們早點休息。”
“唔!”最後一鞭落下,陳旭撐著起身,擦去嘴角血,搖搖晃晃地推開書房門。
楚鈺筆一頓,掀眼皮看他:“下不為例。”
“謝主子!”陳旭行禮,扯到傷口痛撥出聲。
楚鈺冷聲道:“坐。”
頷首坐下,陳旭將調查的資料遞過去。
楚鈺翻開十來張信紙,目光越來越沉,書房氣壓變低,陳旭咬牙:“主子,屬下無能!”
“確實。”楚鈺將證據收好,淡淡道:“柳齊沒經手,最多算是相關,證據不足他三言兩語就能推翻。”
丞相柳齊盤踞朝廷十多年,實力深厚,根本不是小打小鬨能推翻的。
打蛇打七寸,這一次查不到還有下次,對於狡猾老道的敵人,最忌諱打草驚蛇。
楚鈺在紙上寫了一個“穩”字,道:“大考之前一切以穩為主,讓調查的人小心些,秘密進行。”
“是!”陳旭退下。
第二天,楚鈺推了事,特意去心丹閣。
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南嘉隔了許久才抽空陪他。
“都出汗了。”楚鈺用手巾給她擦拭汗水:“生意忙便多雇幾個人,别累著自己。”
“嗯。”南嘉抓住他手:“沈哥哥,那兩個壯漢怎樣了。”
楚鈺來此正是為了說這事:“有人怕心丹閣發展起來威脅到自己,於是派人算計你,那群壯漢收錢辦事,我讓人狠狠教訓他們一頓,便放了。”
人心險惡,南嘉再一次體會到這個詞,感慨:“沈哥哥,生意場上的勾心鬥角真可怕,幸好我有你和哥哥們。”
嘴角上揚,楚鈺颳了下她鼻子:“嗯,沈哥哥永遠站在你這邊。”
“我不是小孩子了,沈哥哥還刮我鼻子。”楚鈺舉動太親昵,南嘉羞惱道。
笑容加深,楚鈺想到一件事,問:“我剛才看到方英男了。”
吹開茶沫,南嘉喝果茶緩解嗓中乾啞,笑道:“方姐姐很能乾,我讓她來丹心閣幫忙,你看,她做得很好。”
方英男在結賬,面無表情,幾個客人結了賬便走,不敢耽擱。
抽了抽嘴角,楚鈺乾笑:“還行,那她現在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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