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事端都是她導致的呀!”
大伯母在一旁恨恨的說道,原以為老二他們沒了,自己能討到一些便宜,沒想到寧老爹這個老傢夥還是不想要將生意交給他們。
那她便想法子,總之,老二一家現在都已經沒了,自己怎麼說,也不會露餡,最好能直接將海德的死按在寧南嘉的頭上,讓她不能繼承才是。
聽見這話,寧海文神情明顯心虛,人是他殺的,他也沒有想到二伯能瘋魔到那樣的地步。
隻是南嘉卻沒有反駁,便讓自己娘把罪名按在寧南嘉頭上,自己便不用擔心事發了。
“是啊,而且爺爺您想,那日海德傷害南嘉,也是因為南嘉勾結了賭房裡的人故意讓海德背上賭債,海德這才動手,卻被她找人給打了一頓,您忘了,海德身上有許多傷呢,手臂都斷了!”
寧海文附和著。
原本這件事情其實已經翻篇了,寧老爹並沒有懷疑南嘉。
可是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老二和海德兩人都去了,寧老爹心裡不可能不動搖。
“您想想,世界上哪裡有這麼湊巧的事情,海德平日除了南嘉,並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不可能有人買凶殺他,隻有南嘉。”
眼見著寧老爹態度有些鬆動,寧海文連忙乘勝追擊。
這黑的都要說成白的了,寧老太連忙站起來製止:“這事情怎麼會是南嘉做的?你們先對人家做了那麼多壞事,人家都沒有對你們如何,這事情隻能怪在你們自己的頭上,她一個姑孃家,怎麼可能殺得了海德?”
“我也並沒有說是南嘉殺的海德,說不準是她找了人呢,”寧海文一張好嘴,黑白顛倒:“奶奶,我們都知道您向著南嘉,可也不能如此偏心,咱們也都是您的子孫,南嘉都殺了人了,您還要包庇她嗎?”
“說什麼呢!你怎麼就知道這人是我殺的?可是有了證據?”
說著話,南嘉便同楚鈺進來了,她這是不放心寧老太,特意過來看看,沒想到就聽見了寧海文說的話了。
把手裡的桂花糕給放下,南嘉冷冷的看著寧海文。
背後說人家的壞話,被逮了個正著,寧海文心裡心虛,可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
“又不能是咱們自己人害的海德,海德得罪的人隻有你一個,咱們這也是合理的猜測。”
寧海文犟著嘴,還想要說話,冷不丁和一旁的楚鈺對上了視線,頓時被嚇的不敢說話了。
寧老爹隻是看著,一句話都沒有說,可那神情卻分明是有些相信了。
楚鈺上前將南嘉護在身後,嘲諷的笑了一聲:“我原本以為寧家這幾個再如何無能,寧老爺你也應該是個能分辨是非的人,可今日看了,卻不免有些失望了。”
“你什麼意思?”
這裡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楚鈺會這樣說話,與他平時那溫潤公子的模樣太不相符。
“你沒有聽明白?”楚鈺卻把自己的惡意毫不掩飾的都顯露出來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和你們都是些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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