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的,吵的頭疼,寧老爹隻當南嘉是輸了心裡不甘心,還在維護大伯一家:“這賬目屬實沒有什麼問題,南嘉,輸了便輸了吧。”
如此糊塗不講理,南嘉面上不顯,笑著道:“爺爺,您若是不相信,我便仔細的說給你聽。”
“大伯的賬目上說了,這一個月兩間鋪子的入賬銀兩是一百兩,其中最大的一項生意,便是同城南蔡家的那單子蠶絲生意,可不巧的是,蔡家當家的那個姑娘前不久才同我談了這筆生意,如何合作都已經定了下來,怎麼還可能與大伯做生意,除非這蔡家姑娘是兩頭搭線。”
“顯然這也是不可能的,做生意的人,誰都講究一個誠信,更不要說這整個鎮上的生意人都知道我與大伯那是競爭關係,不會傻到如此地步的。”
此話一出,大伯瞬間便慌了:“你這是胡說,蔡家的生意可是我光明正大談來的!”
寧老爹也有些懷疑,隻不過如此多人之下,他不會讓大伯丟面子:“行了,這比試老大還是贏了的,南嘉若是覺得其中有問題,便拿了證據來吧。”
眼見著寧老爹向著自己,大伯底氣更足,開口嘲諷道:“南嘉,聽大伯一句勸,人要有些格局,做生意就的輸得起,可不能仗著背後有男人撐腰,便想著能夠為所欲為了。”
這話說的難聽,好像南嘉有這樣的結果全都是靠著楚鈺得來的一樣,說話間都是對南嘉的羞辱。
聞言,一直沒有多插手的楚鈺視線轉向大伯,沒說什麼話,隻是看著,便讓大伯心裡害怕。
意識到自己方才說的話不妥,卻還是要仗著寧老爹在這裡,梗著脖子不願意道歉。
“寧老爺。”楚鈺的家產誰都知道,他的這一句寧老爺看著是尊敬,實際上卻是滿滿的諷刺。
“你也不用把話說的太滿,他的賬本有沒有做假,去找到蔡家的那個生意人問清楚不就是了,萬不必在這裡叫囂,至於他說南嘉汙衊他買凶殺人,我也已經找了關係去查這件事,要不了多久,逃走了的那兩個人定然能被找到,到時候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不管如何,這事情終究是咱們寧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不好插手。”
寧老爹強忍著不悅。
“寧老爺說得對,不過我倒也不是為了别的,隻因這事情關係到南嘉的名聲,不能白白的將一個不敬尊長的帽子押在她頭上,查清楚事情,也不會冤枉了你兒子,兩全其美。”
楚鈺不說話倒是還好,一說話簡直是能噎死人。
寧大被堵的說不上來話,這在阻攔,不就是成了自己做賊心虛了嗎?
“既然沈鈺願意幫忙查清楚,那便有勞了,”關鍵時候,寧老太給了台階:“這事情還是查清楚好,省得到時候說不清楚,讓一家子不得安生。”
“老太太英明。”
楚鈺欣然點頭:“自然不會讓老太太失望。”
從寧家走出來,南嘉想起來大伯和大伯母兩人那鐵青的臉色,心裡實在是痛快,忍不住笑了出來。
“沈哥哥,沒想到你說起話來,這麼讓人生氣。”
楚鈺微微挑眉:“怎麼,幫著你說話,還不願意了?”
“怎麼會,怎麼會?”南嘉連忙搖頭:“沈哥哥幫我說話,我自然是感激不儘了。”
“行了,先想想怎麼把蔡家的事情給弄清楚吧。”楚鈺對南嘉的撒嬌賣乖受用的很。
“我也覺得奇怪,”南嘉正色道:“蔡家是從京城過來的,說是來做生意,手裡有一批極好的蠶絲,他們家當家的生意人是家中的姑娘,前些天我便已經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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