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什麼,今天是不是你讓你那個狐朋狗友去找南嘉的麻煩,想要藉機將南嘉趕出族譜?”
寧老太恨不能將這柺棍直接砸到寧海德身上。
一個男人,竟然能想到這種招數來敗壞自己妹妹的名聲。
真是讓寧老太不願意承認這是他們寧家的人。
聞言,寧海德連忙去看母親。
二伯母一臉為難:“海德,你爺爺他們已經發現了。”
寧海德眼前一黑,這下全完了,爺爺和奶奶不會留他了。
“是,事情是我找人做的,”寧海德絞儘腦汁,想著到底如何才能讓寧老爹對自己寬容一些。
“是您和奶奶一直偏私南嘉,所以我才心裡嫉妒,做了這等事情,但是我已經知道錯了,請您和奶奶就再放了我這一次吧。”
事到如今,寧海德做的事情又豈止這一件,無倫是壽宴那次,還是今日的事情,每一次都鬨的寧老爹覺得臉疼,如此不顧家族體面的人,他怎麼還能容忍。
“既然你說我和你奶奶偏私南嘉,那便也算是偏私了吧,”寧老爹擺擺手,不想要再管他了:“你如今有本事了,寧家這座小廟容不下你,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寧家的人,族譜上也不會有你的名字,你隻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寧海德滿眼不可置信,他可是寧家的孫子,怎麼能把他從族譜上移出去呢。
“爹,您不能這樣做啊,海德他是您親孫子,就算是有天大的過錯,也不能將海德從族譜上除名啊!”
二伯母不乾,她就這麼一個兒子,若是被從族譜上除名,她就是無後的妻子,是要被人恥笑的,更何況她日後就指望著寧海德了。
寧老爹現在要將寧海德從族譜上除名,那日後的家產,也萬不可能有寧海德的一份了,這是個巨大的損失啊!
“誰再給他求情,我就將誰也從族譜上移出去,”寧老爹心意已決:“除了族譜,寧家的任何人就和他都沒有關係了。”
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大伯母也沒有想到,同樣都是嫁到這裡做媳婦的人,看著二伯母哭成那樣,心裡隱隱覺得她有些可憐。
沒了兒子,日後可如何傍身。
隻不過家裡說話當家的的還是寧老爹,沒有人敢置喙他說出來的話。
眼見著求情無望,二伯母也沒了法子,若是再作,寧老爹怕是連他們夫妻二人都能趕走,二伯母識時務的很。
“兒媳明白爹的意思了,日後寧海德便與寧家再無乾係,與咱們再無乾係。”
她起身將失魂落魄的寧海德給帶走,立馬就開始收拾東西,既被趕出了族譜,寧家也不能住了,大伯一家也跟著過來。
“海文,二伯母求你了,海德他沒地方可去,你就搭著他一點,你放心,二伯母不會讓你白貼的,”二伯母說著,拿了一袋子錢給寧海德:“銀錢我都已經給他備好了,就盼著你能看著他一些。”
“您放心吧,”寧海文點頭:“如今爺爺雖然不願意認海德了,可我與海德還是一家子兄弟,斷然不會放棄他不管的。”
自己這輩子的指望被趕走了,二伯母生無可戀,晚上呆呆的坐在寧海德之前的房間裡。
“娘,爹讓我來給你送點吃的來。”
寧海德的妹妹,寧蓮兒端著盤子進來,安慰著二伯母。
“蓮兒啊,你說娘怎麼就這麼命苦,被南嘉這賤人害成這樣,你哥哥也走了,咱們日後在這個家還怎麼立足,還不是要被大房一家子給踩在腳下,再無出頭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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