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聞言道,若是讓南嘉為著這點銀子發愁,到還是真不值得。
“那不行,我又不能平白拿你的銀子,”南嘉搖頭,過了一會兒又笑了,有些狡黠:“不過你要是投資一些進去,那還是可以的。”
“哼,”楚鈺輕輕笑了一聲,落了子的手輕輕彈了南嘉一下:“那就讓陳旭給你拿。”
“嘿嘿。”
被彈了,南嘉也不生氣,笑眯眯的。
“唉,沈鈺你這個當哥哥的對南嘉還真是好。”
寧一忙裡偷閒,非要說著一嘴。
“是嗎,我對她是不錯,”楚鈺微微挑眉,隻認了後面一句話。
對那一句,你這個做哥的,倒是沒有什麼反應。
寧一也一門心思的放在棋局上,壓根沒有注意到楚鈺的這一點點不對,若是讓他知道了楚鈺是在覬覦他的妹妹,怕是不會這麼淡定了。
不過這都是後話,眼下日子還是平平淡淡的在過。
說著要投資南嘉的鋪子,第二日陳旭就送了銀兩來。
加上南嘉盤算的好,虧空倒是沒多久就要填上了。
隻不過寧海德的日子就沒有那麼好過。
寧老爹下手一點也沒有留情面,幾十下板子打的寧海德下不來床,硬是在床上躺了許多天。
總是在南嘉這裡栽跟頭,寧海德心裡更不平衡,雖說這五百兩銀子到底是沒有給,可那鋪子也被收了回去,他沒法子再去撈錢了。
沒有錢,他怎麼去賭。
加上還有個整日唉聲歎氣的娘,他更顯得心煩。
沒從寧老太那裡要來鋪子,大伯母心裡是不甘心的,就把主意打到了二伯母一家身上。
沒事就要拉著二伯母說些南嘉的壞話,再說說自己的這個婆母是如何的偏心。
二伯母心眼子沒大伯母多,隻是壞到了一處去,大伯母又有心想要向著二伯母說話,沒幾句就把她說動了。
“南嘉那賤人倒是命好,幾次都沒得手,”二伯母恨的牙癢癢:“你說那次那個金釵子怎麼就不是她偷的,要是壞了她的名聲,她哪裡還有機會來這裡作妖。”
“可不是嗎,”大伯母附和著:“不過一次不成也不打緊,事在人為,後面的事情誰說的準呢,她不是正在議親麼,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看不上咱們說的那些人。”
“你說,咱們給說的多好,這麼好都看不上,這怕是心裡有人了吧?”
“喲,這話可不是,就她那個樣子,鐵定是外面有人,跟她那個娘一樣,好好的日子不過。”
二伯母點頭,突然腦子裡靈光一現:“你說,要是讓别人知道了她在外面有人,她這名聲肯定是要壞了吧,這寧家的族譜上也指定不能有她名字了。”
“這我可不知道,”大伯母沒有把話說明白,不過言語間卻都是這個意思:“若是其她閨女肯定是不成了,不過老太太這麼寵著她,到時說不準。”
“我還就不相信了,老太太再寵著她,能大得過家法,這寧家的家法可是說了,女子要守德。”
提起來家法二伯母便生氣,當下也不同大伯母商量了,氣勢洶洶的便回了家,還沒怎麼呢,就好像真的看見南嘉和哪個男的走得過近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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