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子,我隻給你一次機會。”
沒法子,張順子也知道這鋪子是她南嘉做主,他也不想因為護著旁人把自己的飯碗給丟了,苦著臉把賬本給拿出來。
南嘉這才垂了眼眸去看,隻是這臉色卻是越看越氣。
就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鋪子的賬本上竟然有五百兩的賬目對不上,不用想也知道這問題都出在哪裡了。
心裡氣的不行,她便說為何到了交賬的日子,一直都沒有訊息,原來是這麼回事。
“掌櫃,這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是二掌櫃他從庫房裡拿走的,還威脅我讓我不許告訴任何人,您看能不能别把我給趕走?”
張順子擔心得很,連忙解釋。
寧海德的為人,南嘉是知道的,必定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威脅張順子了。
隻是打量著張順子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不過這賬本的事情她還是要弄清楚才行,若是張順子也參與了,那必定是不能再留著。
沒有搭話,南嘉拿著賬本便直奔寧家。
二伯母大伯母兩人在南嘉這裡丟了許多回面子,在就已經不滿了,瞧見南嘉進了院子,隻抬頭望了一眼,連個招呼也沒有。
一直等到南嘉拿著賬本進去了,二伯母才對著大伯母低聲道:“你說那丫頭這麼氣勢洶洶的,不會又要告什麼狀了吧?”
“誰知道呢。”
大伯母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當下也不澆菜了,拉著二伯母便跟著進去了。
寧老太和寧老爹兩人正拿著賬本在看,臉色難看的很,瞧見二伯母進來了,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我?”
二伯母摸不著頭腦,隻是看見了他們手上拿著的賬本,又隱隱有些擔心。
她千方百計的才從寧老太手裡拿了一個鋪子出來,寧海德這個不成器的不會又出了什麼岔子被這小丫頭給逮住了吧?
怕什麼便來什麼,寧老太鐵青著臉把賬本給扔到二伯母面前。
“你瞧瞧,看看海德乾的好事,竟然虧空了五百兩,他做什麼能用五百兩的銀子!”
“這怎麼可能,”二伯母還不願意承認,五百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她想不到寧海德做什麼能一次性用了五百兩的銀子。
“你去把那個小畜生給我叫過來,說不清楚這銀子都去了哪裡,今天别想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就回去了!”
被寧老太這麼吼了,再看老爺子臉色也不好,二伯母不敢耽誤,拿了賬本就回去了。
眼見著事情不是針對自己的,大伯母更有興趣,她可還沒有拿到一間鋪子呢,說不準這麼一弄,這鋪子就成了她的了。
“娘,您先别生氣,”大伯母假惺惺的:“說不準海德是被鎮上那些開賭房的人給威脅了也未可知。”
不說這個還好,提起來這事,寧老太是更生氣:“他不去招惹人家,怎麼無端會纏上他!”
不管什麼樣的人家,最忌諱的就是染上賭博這件事情,一旦成了癮,散些財到還沒有什麼,怕就怕弄的傾家蕩產。
“奶奶,您先别生氣,等二表哥回來了,再問問,說不準銀子還沒有被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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