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嘉不願意這樣就放木曉蘭回去,要她說這樣懶惰的人,就不該享受這些。
“好了,小孩子少說一些話。”
木春蘭連忙攔著。
木曉蘭作勢就要去木老太房間裡。
“姨母别去,外婆不舒服聽見這些豈不是身體越發不好,外婆最疼愛姨母了,姨母心裡一定也是為外婆著想,不然不是白費了外婆的苦心。”
小南嘉這就是拿著孝道壓人。
木曉蘭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又看見木大郎一點沒有鬆口的意思,氣不過,隻能甩手去了廚房收拾碗筷。
“好了,都回去歇息吧,時間不早了。”
木大郎見木曉蘭聽話了,就沒有再揪著不放,發了話便去倒水梳洗。
“春蘭,還是囡囡有本事,竟然真的能讓曉蘭去收拾碗筷了。”
張氏見一向欺負自己的小姑子吃癟,心裡有些爽快。
木春蘭歎了一口氣:“囡囡這樣怕是要招曉蘭記恨了。”
“怕她做什麼,囡囡便是不說,她也不見得盼著囡囡好。”
張氏最知道這個小姑子的性子了,和她婆母是一樣的。
要不說誰生養的就像誰呢,木老太寵著木曉蘭,慣成了這幅德行。
張氏打心眼裡從來沒有瞧得上她,前段時間她那婆母拉著囡囡去賣錢,肯定有木曉蘭攛掇的。
張氏一直想說,可之前婆母拿著家中的事情,又礙於丈夫的面子不能說。
如今有了底氣,雖然不能在丈夫面前說,可也忍不住同木春蘭說兩句刻薄的話。
木春蘭隻是笑了笑,沒有做聲。
她從小跟著木曉蘭一起長大,如何能不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不過是忍慣了。
回了孃家以後,雖說是差不多的處境,可寡婦和和離的的確不同,加上木春蘭心裡也知道木老太瞧不上自己,更是多番忍耐,好在有了南嘉幫忙,日子好過一些。
莊稼人大多都自己種了白菜之類的,囤著冬天的時候算個口糧,隻是今年出了怪事,種下去的蔬菜都壞了,葉子上長了些斑斑點點的黑色,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這些都是村民們過冬的一份口糧,平白出了問題當然心疼,又不知從哪裡最先傳出來是受了詛咒的原因。
若是一家人也可以理解,可這家家戶戶都這樣,謠言便有幾分開可信了。
提起詛咒,眾人想到木老太拉著小南嘉要往河裡按的事情。
“你說,那日還出現了那麼多的怪事,會不會真的是木家那個女娃的問題?”
“我看八成就是,你沒看見那日那魚群多可怕,全部圍著她托著她呢,奇怪的很。”
說話的兩個是村裡一貫的八婆,最喜歡說别人的是非。
加上小南嘉帶著村裡的人做了河鮮的生意,自己卻掙了大錢,如今河都已經結冰了,要想要河鮮就隻能去木家那裡買,這兩個人眼紅,心裡早不滿了。
要是能將南嘉處置了,肯定是要讓木家拿些錢來賠償她們的,那不是白賺一筆麼?
再加上有心之人挑撥兩句,這五六分的相信便成了七八分。
“你們可别瞎說,那日道長都已經說了,小南嘉那是個小福星,你都忘了之前是怎麼求她給你賜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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