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但凡是有些腦子的,便不會覺得是你做的。”
楚鈺笑了一聲,安慰道:“若是他們真的問你,你便說那日送寧海德回去的人是我安排的就是了。”
“那不行,”南嘉果斷的拒絕:“你這可是為了幫我的,怎麼能出了事情,把你給說出去呢。”
南嘉皺眉,冥思苦想。
要是别人,她還真不會這麼擔心,可這對方畢竟是她二伯大伯一家,自己被陷害那麼多次,可不得未雨綢繆一番。
想到這裡,南嘉輕輕歎了一口氣,她雖說不喜歡寧海德,可也沒有想著他能去世了。
到底是一條人命呢。
“這麼愁?怕護不住我?”
楚鈺眉眼帶笑,看著便神情愉悅,故意笑著問道。
“嗯,總不能次次讓你護著我。”
南嘉點點頭,表情一派自然。
看著神情認真的小姑娘,楚鈺那神情可以算得上是眼角眉梢都含著情,像是冬雪融化的太陽給人帶來的感覺。
看得南嘉都愣了一下。
“不行,這段時間對著沈哥哥愣神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可不能讓别人發現,”回過神來,南嘉嘀嘀咕咕了一句:“美色誤人,今天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呢。”
“沈哥哥,我就不在這裡陪著你了,先回去了!”
南嘉說完,沒有在這裡多待,回了木家。
寧海德出事情了,木家全家都是知道的,如今他們兩家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木春蘭雖說還是寧家的兒媳,可已經帶了孩子都住回孃家。
在這個村子裡嚴格一點來說,已經算得上單過了,而且寧海德那是被趕出了族譜,名義上也不再是寧家的人了。
總之,寧海德的葬禮,木家參加還是不參加,是一件需要拿主意的事情。
“還是要看你爺爺那邊的意思,”思考良久,木春蘭道:“畢竟是寧家的事情,你爺爺要是承認他的身份,那咱們便要去參加的。”
聽見木春蘭這話,家裡人都知道這事情是八九不離十了。
寧老爹就是嘴再硬,也不會放著寧海德不管的。
最終還是沒有讓南嘉他們猜錯,寧家當時便派人將寧海德的身體收了回來,認回了這個孫子。
木春蘭沒有讓南嘉跟著一起去。
二伯母與南嘉之間有隔閡,若是傷心至極,將這一筆賬現在了她的頭上,便要吃虧了。
自己一個人去了寧家參加了寧海德的葬禮。
“這怎麼能行,”南嘉表面上答應了木春蘭的話,可心裡也是不放心的,在楚鈺那裡待了一會兒,便要離開。
楚鈺剛才一直在用眼神關注著南嘉的一舉一動,見南嘉坐立難安的,心中瞭然。
“知道你不放心,”楚鈺拉了南嘉一把,沒有讓她一個人去,把手裡的筆墨放下:“走吧,我跟著你一起去。”
兩人一路趕過去,因為寧海德的死法在大家眼裡不算是光彩的,按著他們這裡的規矩,沒有成婚之人,死了之後是不能葬在村裡公用的地方的。
更不要說寧海德這是讓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不孝順了。
葬禮辦的不大,隻簡單的請了人,擺了幾桌,請了村裡年輕男人過來抬棺,便算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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