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蔡永旺家裡到底是托了什麼關係。
總之蔡永旺被關在衙門裡關了幾日被放了回去,隻不過大伯便沒有這個本事了。
既然蔡永旺不可能擔著責任,那這事情便全部都安在了大伯的頭上,被打了二十板子,罰了銀兩修船,這才給贖回去了。
傷成這樣,名聲也不好聽了,大伯手下的那些鋪子生意涼薄。
蔡欣怡的蠶絲果真不在那一艘船上,等了幾日之後也如期到了。
南嘉按照談好的價錢,做成了衣裳之類的放到了鋪子裡,沒幾日便被一搶而空。
兩相對比之下,誰輸誰贏一目瞭然。
被這樣一鬨,寧老爹算是對大伯徹底失望,當著大伯一家的面,便將鋪子都交給了南嘉。
看得大伯恨的吐血,卻又無計可施,隻能賣慘。
“爹,兒子知道這次是兒子傷了你的心,您怪罪我,我明白,可是海文是你的親孫子,您不能一點東西都不留給他,這讓他日後怎麼能找到媳婦!”
大伯和大伯母兩人圍著寧老爹哭得聲淚俱下,好不可憐。
激得看熱鬨的二伯一家也心生不滿:“大哥說的有道理,爹,咱們可都是您的兒子啊!”
“夠了,一個個丟人現眼的東西,我沒有你們這樣窩囊廢兒子!”
寧老爹本來就被氣的心疼,聽著二伯說話,又想到寧海德做出來的那些事情,更是一陣氣悶,拿著柺杖將人給打了出去。
“行了,坐下來歇歇,莫要再動氣了。”
寧老太給寧老爹順氣,生怕他有什麼閃失。
好不容易順了氣,寧老爹面露疲憊:“南嘉,這家產便交給你了,日後這一應進項都由你說了算,隻是你那兩個伯伯到底是家裡人,賺的錢,多少給他們一些吧。”
“您放心,我也不是不顧别人的人,”南嘉到現在也不想要瞞著什麼:“家裡的這些鋪子,實際上我並不想要搶,隻是大伯和二伯一家咄咄逼人,幾次三番的來招惹我,做出那些傷害人的事情,忍無可忍之下,我才決定要反擊的。”
“日後,隻要他們不再來招惹我,我不會把他們逼到絕路的。”
“罷了罷了,這路都是自己選的。”
寧老爹擺擺手,自己走進了屋子。
“南嘉,你先回去吧。”
寧老太歎了一口氣,跟著寧老爹進去了。
事情鬨成這樣,大伯和二伯一家安生了很長一段時間,不敢再動手腳威脅南嘉,心裡不甘心,便隻能換著花樣從鋪子裡拿錢。
“真是,給他們幾分面子,真當自己很有本事了。”
南嘉拿著賬本坐在楚鈺身邊,一邊算賬,一邊同他說話。
“怎麼了?”
不知道是何原因,總覺得這段時間沈鈺比平常忙了點。
南嘉好幾次來,都瞧見沈鈺與陳旭正商量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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